嘴里發出了低吼,但沒有叫。
路橋放下了糧,蘇月放下了水。
“寶利?”路橋試著叫喚,但大黑狗沒有動。
路橋拍了拍蘇月跟其回了房間,側過腦袋看見大黑狗寶利正在吃食。
自己人走了就吃了,看樣子還是沒習慣自己人。
蘇月詢問道:“路橋哥哥,這狗我們能養嗎?”
路橋點著腦袋:“回頭就養。”
眾人再次回到房間,路橋開口道:“說吧,那天晚上都發生了什么。”
趙帆開口道:“繼續說。”
“那天走前我請了假,但關門的時候留了后門。用一張紙對折塞著插銷,一抽門就開了。我進去的時候聽到了前臺在聊天,我開始以為是你自言自語,但后來我就聽到了家豪的聲音。我先是在廚房,躲在了柜子里。但越聽你們的聲音我就越來氣,兩個知道秘方的同流合污。大過年在大廳里吃餃子和白酒,我卻只能凹在柜子里啃饅頭。”雪磊說道。
“所以你動手了?”路橋詢問道。
趙帆接話:“所以你殺了我。”
雪磊點著腦袋:“我聽見你們吵起來,吵得那個大聲。你想要錢開酒店,家豪不肯給。想讓你留下干工,但你又不肯干。我知道你有秘方,家豪不會放你走,既然你不肯跟我說。我就出了柜子,拿了把案板上的水果刀。我偷偷的摸了過去,發現你在側門上廁所。我走路晃悠,你比我更晃悠。我上前按住了你,從背后。我死死的勒著你,你反抗了沒用。我左手進左手出,你就倒在廁所了。沒發出多少聲音,我就把你放倒了。”
趙帆此時脾氣來了大喊道:“真是你殺了我,我誤會了家豪!”
“我刺了你,之后洗手出門。我從廁所出來,家豪還以為是你上完廁所出來了要跟你賠不是。我當時掐著鼻子學著你的聲音跟家豪聊了起來,學你的樣子想要再套出秘方的事情。”雪磊說著自己掐住了自己的鼻子,時掐時不掐的開始一個人唱起了雙簧。
不知道是不是趙帆的鼻音很重,這么一搞如何喝了酒說不定還真聽不出來。
“帆哥,你別忘心里去。我那些都是醉話,酒你還喝嗎?”
“醉話?那你醉了沒有?”
“差不多了,離倒就三四口的事情了。”
“自罰三杯,罰了我就當你認錯了。”
“噸~哈,噸噸~哈,咕咚,咝哈。帆哥,你是長輩我做小的,你要我干的我已經干了,你能出來了嗎?”
“家豪,我就想問問你。我這酒上了頭,你爸這配方到底是啥來著?”
“帆哥,你每年都要問那么幾次。你那六萬買的就是配方,不切辣椒切彩椒,辣口改甜口。你怎么就相信呢。你拿著方子出去試試,保證一個味道。嗝~”
“信?你要我怎么信你?我在這跟了三年?三年里就為知道辣椒改彩椒,你覺得我信嗎?“
“三年?帆哥你來這豈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