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去準備吧,趁現在中場休息。”路橋說著走向了吳衛國。
小鹿則找到了后巷,拉著晨哥哥進了小燕子酒樓。
帶著攝像機的晨哥哥很容易就穿過了后廚,以拍攝的名義繞過后廚到了巷子內。
箱子里堆著很多雜物,小鹿立刻找到了兩個運雞蛋的箱子。
小鹿讓晨哥哥蹲在小巷內,將運雞蛋的箱子蓋在了身上和頭頂。
剛好雞蛋箱子的抓手是一個洞,小鹿試著擴大了一點。
讓攝像機能夠從這個洞投射出去看見巷子口的場景,晨哥哥調試著畫面對準了巷子口。
小鹿躲在后巷的拐角處,用口袋里拿出的小鏡子反光看著巷子口。
路橋此時拉著吳衛國到了巷子口。
“路老板,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吳衛國不解的說。
“吳伯伯你不是說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嗎?我看小燕子酒樓門口不安全。所以拉您到這里聊,這錢的事情我想好了。”路橋開口道。
吳衛國聽到了錢,開心的笑著:“路老板您真是聰明人啊,怎么快就想好了。今天你給錢,明天剛好宣傳。你放心,我會把事情辦得很好。我想你肯那么干,肯定是昨天晚上看見效果了吧?大家都是為了錢,你這十萬給出去,將來百萬千萬的賺回來。”
路橋點著腦袋:“我是想明白了,但問題是這錢我不能直接給你。”
“這?這是為什么?”吳衛國前一秒還是高興的,但后一秒臉色微變。
“因為沒錢周轉了,但這錢我一定不會少你的。要不我寫個借條?”路橋笑著拿出了一張準備好的紙,紙上自然寫著欠條:本人路橋,欠吳衛國伯伯十萬用于補齊小燕子酒樓海鮮訂單。一星期之內奉還,否則連本帶利。
尾款上還有時間和紅色的拇指印,路橋自然是做了手腳字不是自己寫的拇指也不是自己按的。欠條也不是借條,關鍵的是自己所有的海鮮款都是靠靈兒走動物園的。小燕子酒樓確實需要菜,但沒什么海鮮。自己只不過是個路人身份,就連租借小燕子酒樓也是蘇月簽的字。
這欠條沒有一點法律效應,當然上面的紅拇指手印和繁體阿拉伯數字的十萬確實蠻吸引人的。
路橋手里拿著紅泥和筆:“我是這樣想的,吳伯伯你先簽字按上你的手印。這欠條到你手里,您到時候做了事情拿著欠條來找我要錢。我一定給您,但如果我一個星期內看不到成效的話我心里也有底不是?我特地寫了海鮮訂單,這樣就沒人會知道是其他的事情了。”
吳衛國愣了愣簽了字按了手印,拿走了欠條把筆和紅印留給了路橋:“路老板,你這是有先見之明啊。”
吳衛國臉上帶著笑容,心里都是MMP。自己做到這個位置什么人沒見過,哪個不是樂呵呵的給自己錢辦事洗白或者其他的事情。這一次就這十萬的小錢,搞的比人家百萬的還要麻煩。
路橋笑著:“那么合作愉快,我這錢都給了。能告訴我您打算怎么做嗎?”
吳衛國笑著:“天機不可泄露,你就等著電視臺的好消息吧。”
路橋看著吳衛國離開,自然也是帶著笑容。這天機早泄露了,小燕子酒樓后續的新聞報道也都仰仗著吳衛國了。
路橋看向了小巷內,小鹿比劃了個OK的手勢帶著晨哥哥跑回了酒店。
從后廚回到了大廳,吳衛國看著攝像晨哥哥開口道:“你這身上的味道。”
晨哥哥自然有些心虛,小鹿連忙開口道:“后廚拍攝的時候,離廚余桶太近了串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