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嚇了一跳,靈識瞟了一眼。發現只是普通八哥,松了一口氣:“教的真好,這里有人嗎?”
玩手機的年輕人放下了手機:“我不是人嗎?”
“我當點東西,我可能需要年紀大一點的人來看。我看你那么年輕,可能不知道我要賣的東西的價值。”路橋解釋道。
年輕人招了招手:“我叫文博,鹿港還沒人敢說我不行。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干這個的,拿來看看。如果我看不出來,才請我爺爺出來打個眼。”
路橋留了個心眼,將手里的紙錢只抽出一張遞了上去。
文博在手看了看,完全打開之后拿起了桌上的放大鏡看了起來。文博注意著左下角,自己其實也在做假交子的生意。所以明白這玩意有問題,這玩意比自己手里上家出的貨品質還要好一些。但可惜這兩位什么都不懂,連做舊都沒有。
“是好東西吧?”路橋詢問道。
“太新了,是高仿。騙騙人可以,不值錢。二百,我收了。我交個底,碰見癡這個的也就三百能出手。要就留下,不要出門走。”文博解釋道。
“你才高仿呢。”路橋反駁道。
“你敢認這是真的?我的意思是,你們手里有板子吧?真正的印交子的板子,然后自己拿紙印的?”文博開口道。
“什么板子,這玩意就是真的。”嘯天大喊道。
路橋攔在了嘯天身前:“客氣一點。”
“成,我跟你們聊干凈。這玩意叫交子,古代的銀票。北宋的,北宋距離現在一千多年。一張紙能放一千年嗎?當我傻?所以肯定是假的。你要認這玩意是真的,那成你把印這玩意的板子交給我看看。如果板子是新的你們跟著復刻的,也就值個兩千、三千。也就分你們是銅板、鐵板還是不銹鋼的。但你們要說是拿原模子印的,那個原模子可是國寶。無價,所以你們說你們那這玩意出來是真想賣錢,還是想晦氣我呢?”文博看著路橋和嘯天。
路橋聽完瞬間也就明白了,這錢可能剛印出來就讓嘯天隨身攜帶了,真貨距今一千年,但嘯天呆在上面不過過去三年時間。沒有紙能真正的熬過那么久的時間,所以對方才會覺得這玩意那么真看起來像假的。
“成,我們也是從別人那里拿的,手里還有六張。如果你兩百一張,那么我就全賣你了。”路橋開口道,本以為會非常值錢的真錢。沒想到古代的銀票,到現在也就值價值兩百一張。
“六張?那我跟你講。其他的五張撕了,這一張我兩百收。不然多一張就對折打,兩張一張值一百。三張的話一張值五十以此類推。六張,我一張都不要。”文博回答道。
“這是為什么啊?”路橋不解的說。
“你傻我傻?你有六張?你們從別人那里拿的,那么有拓板的那些人。一張賣200?一天印個幾百幾千張的,都能賣兩百?你當印錢呢?你開印鈔廠呢?”文博開口道。
路橋從腰間掏出了自己手里的五張交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成,你也別撕了。我也不騙你,六張一起給我。我吃個虧,一張一百這里六百成嗎?我這也是跟你打個賭,賭外面沒人賣這玩意。這六張玩意都到我手里,我找熟人給消了。不然我今天花六百,明天滿鹿港都是這玩意。那不就成傳單了嗎?你家傳單一張一百?”文博開口道。
路橋思考著不給出去在自己手里也就是白紙,給去處價值六百。但文博這個說法,路橋顯然有些脾氣。
路橋轉身打算離開,拉著嘯天。
文博帶著笑容:“現在,你要是走了。回來一張五十都沒有了,你自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