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房間內一張木桌，文博坐在了椅子上昏暗的燈光打在臉上。
文博的面前是獄警，因為燈光看不清臉。
此時獄警拿著紙筆望著文博開口道：“說吧，叫什么名字。然后說說上卿的事情。”
“說你知道的上卿的事情。”路橋此時也對著電話詢問道，而牛壯則在福利院的后院的座椅上坐下。
牛壯的坐姿跟文博在牢獄內的差不多，兩個人幾乎也說著差不多的話語。
牛壯長嘆一聲：“沒事也就是閑聊，跟我一個房間的是販賣古董的小攤販。和我說了很多上卿的事情，我記得很熟是因為聽了太多太多。七年前上卿是忽然冒出來的，在鹿港的文物圈子內。那時候的上卿說是出真貨，各種各樣的貨物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拿不出手的。開始還有很多假上卿冒充他，但顯然都拿不出想他一樣的好貨和貴貨。當然那些內容我就不說了，聽起來就有感覺夸大了。”
“沒想到牢里都能聽到這號人物。”路橋確實感到驚訝。
“我說說我知道的，那是我感覺可信一點的東西。跟我說這個的小販，告訴我上卿之所以能賣出那么多古董。原因是那些賣出去的都是假貨，一水的假貨但品質卻是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超高的仿造工藝，從琴棋書畫到青銅陶瓷，幾乎什么東西都能仿造并且在古玩市場流通。鹿港這些年，古玩市場幾乎沒有一件真貨。幾百、幾千、乃至上萬的貨，連專家鑒定說是正品的東西都可能有假。真正的真假也只有上卿自己能夠發現，而知道這個事情有假的也只有道上販賣的販子。有的人家里從上卿哪里幾萬買來的假貨，可能現在還當成真貨擺在家中炫耀。”牛壯解釋道。
“不可能沒人發現把？其他的賣家他們不說嗎？”路橋詢問道。
牛壯開口道：“就堅持了一年，當然買家和賣家是不一樣的。買家可能都蒙在鼓里但賣家心里都清楚假貨的事情了。之后大家都開始抵制上卿所做的買賣，但誰能知道上卿一人之力壓垮了整個鹿港的古董生意。所有的正貨全部被打壓，而上卿自己的假貨卻一點問題都沒有還在市場售賣。那時候的古董商人將上卿告了，但上卿是誰根本無從得知。不僅僅是無從得知，隨后上卿就從市面上消失了。但背地里開始和各種各樣的古董商人做私下的假貨買賣，也就是從明目張膽的賣假貨，成了偷偷地賣。沒了那份張揚，而隨后上卿也成了整個鹿港古董屆的標志。”
路橋此時反應過來，七年前麗薩剛成為共濟會成員。那時候的麗薩什么都還不懂直截了當差點把自己賣進去了，但一年之后事情就變了。麗薩開始藏在暗處，這也就是后續文山老爺子的事情了。
監獄內，此時的文博開口道：“而上卿也在私下里找到了我，讓我幫著販賣交子。六年多的時間內，我幫她出售了至少上億的假貨。我知道她的身份，我家里就有賬本。”
“你知道上卿的身份？”獄警詢問道。
“上卿的身份就是鹿港之星的CEO秘書麗薩，她的造假辦公室就在鹿港喵嗚咖啡的二樓。”文博將路橋讓自己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獄警登記下了文博的話開口道：“這事情，你敢保證嗎？”
文博點著腦地：“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瞞的？你們去我的當鋪一查便知。至于上卿人抓了一看就知道了，上卿是個女人。”
福利院內，牛壯此時站了起來：“我就知道那么多了，我回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