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清月施施然離開,他這才先開口。
“王道長,此事不管是真是假,我希望你都把此事放在肚子里,永遠也別開口。若是有其他人知曉此事,本王會親自摘下你的腦袋,”
王蒙冷汗直流。
“王爺……如果是郡主向別人透露……”
“沒有如果。”
王蒙懂了。
他低下頭,擠出一抹笑臉,“小道知道了。”
秦顯背對著他。
王蒙躬身行禮,“小道告退。”
后退幾步,轉身離開的剎那,王蒙收斂笑容,眼神陰翳。
顯然,他高看了自己。
不管自己為這父女二人做了什么,對他們來說,自己也不過是條貪戀權勢的狗罷了。
王蒙嘴角上揚,“狗?狗也會咬人的。”
在王蒙想著如何找機會洗刷自己的恥辱之時,秦顯招了招手,身后出現了一道身影。
“你覺得那龍氣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
“那清月她日后可替我征討天下?”
“可以。”
秦顯點頭。
“既然如此,反正留之無用,還是將王蒙殺了吧。”
“是。”
再次揮手,身后人影悄然消失。
秦顯負手返回自己的軍帳。
站在囊括整個天下的地圖前方,秦顯伸手緩緩一握。
這個天下,一定是他的囊中之物,誰也別想阻攔!
閻烈不行,梁綽也不行!
他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甲胄,穿戴整齊之后,又提起一桿長槍。
不就是曾經的鎮北龍將么,武藝非凡,他也知曉。
當年他還年輕時,也與對方交過手,不過略輸一招而已。
縱然是閻烈這些年武藝大有長進,他也不差。
這些年,就算要治理淮東,他也從未荒廢過自己的武藝。
閻烈放下豪言要取他性命,正好,他還想讓對方知道,除了治世之能,他秦顯武藝同樣不差!
走出軍帳,他麾下的幾位統領已經候在了兩旁。
“王爺,只等您一聲令下,咱們可以立即渡河,日落之前拿下戌州!”
秦顯開口道:“傳令下去,鱗爪軍先行渡河,占下稗城!”
………………
“郡主,王爺他們已經出發了。”
秦清月嗯了一聲,沒了下文。
鹿城又問道:“那我們就留在淮東?”
秦清月捻了捻指尖,感受著體內的異力。
“不,收拾行裝,準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