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牢，外界的陽光蒙上秋意，涼風徐徐，驅散體表的溫存。
楊霖忍不住問道：“古歌，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古歌問。
“就是，你怎么知道他在撒謊？”楊霖問，“我看他一直都像在說真話，你卻總能一眼看穿他的真假……”
古歌指指左臂上纏著的小金蛇，小金蛇驕傲地搖晃觸手。
楊霖看向小金蛇：“它，怎么了？”
“它提醒我。”古歌道。
楊霖一愣，不可思議：“它？”
“怎么，瞧不起我？”小金蛇嘚瑟地探出身軀，靠近楊霖，粉嫩而光滑的觸手，朝楊霖的脖頸緩緩探去，“隨便說句話，真的假的都行。”
楊霖看一眼越來越近的觸手，下意識想后退，又忍住，猶豫而扭捏道：“我，我喜歡拯救世界的英雄……”
小金蛇觸手突然伸長，在觸不及防的楊霖脖頸上，蹭了一下。
“……是說謊的味道！”
“什么？”楊霖大驚失色，小金蛇是怎么知道的？
“嗯哼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小金蛇縮回身子，繼續纏在古歌左臂上，究極嘚瑟，“我雖然眼睛瞎，耳朵聾，莫得殺傷力，但我能敏銳感知成分的變化，情緒的變化，以及擁有優秀的速度，和無與倫比的防御力！”
“它察覺到黃金教主在撒謊，然后偷偷通知我。”古歌道。
“其實就算沒有我，古歌也能看穿那個臭老頭有沒有在撒謊哦。”小金蛇道，“他太厲害了，明明沒有我這種變異得來的天賦，判斷效果卻不輸于我。”
“……你現在是在舔還是在說真話？”楊霖問道。
“當然是舔，啊不是，說真話。”小金蛇連忙糾正道，埋怨楊霖，“我雖然舔他，但從來只舔值得舔的地方好吧。你看我什么時候舔過他的修為和修行速度？”
“古歌只是個凡人，你夸他修為和修行速度，不是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雖然舔，但我也是有原則的！”小金蛇豎起身子大聲道，“比如你弱得像只雞，長得也沒我好看，事業發展比起其他同性也毫無競爭力，而且最關鍵的是，你還一沒背景二沒錢，舔你啥也得不到，所以我打死也不會舔你！”
楊霖瞪大眼睛：“你說我長得沒你好看？”
“當然，我一身金燦燦的，多漂亮，哪像你，就人類雌性的標準，前不凸后不翹，穿上男裝往人堆里一放，安能辨你是雌雄。”
楊霖又急又氣道：“金燦燦怎么了，蛇沒蛇樣，會有蛇喜歡你嗎？我這叫中性，而且我還有發展空間，你懂什么！”
“好了，這個話題先到此為止吧。”古歌道，“或者你們倆先去吵，等吵完了再來找我。我要去整理未來教綱領了，最近會比較忙。”
楊霖小金蛇相視一眼，偃旗息鼓，默契約定改日再戰。
次日。
古歌再次召集未來教弟子，齊聚黃金谷口。
相比昨天，聽講的人數又少去不少，只剩七成。
離去的人多是覺得未來教前途堪憂，也有少部分人是奉命接手藍巾教資產，以及去找高級邪教匯報情況。
古歌掃一眼攢動的人頭，道：“今天，宣布未來教初版規章制度，所有弟子都需立誓嚴格遵守，方才可以享受未來教來自未來的紅利，或者說……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