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韻又紅了眼眶,“母親,那怎么辦?您不能不管我?”
馮氏心疼的摸著她的頭,“今天晚上你就委屈一下,先拖著等著你姐姐想辦法!”
第二天,府中傳出月華韻感染風寒的消息。
“不知道昨晚上給自己潑了幾盆子涼水,據說今天早說都燒糊涂了,起都起不來了!”
宛央冷著臉跟浮笙叨咕著。
浮笙用溫水泡著水,也不覺得驚訝,“讓她耍,看她還能玩出什么把戲?”’
皇宮
秦臻兒被攔在了東宮的門口,她氣呼呼的說道,“我是來看望太子殿下的!”
左冰冷聲說道,“秦小姐,太子殿下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請您回去!”
秦臻兒將手中皇后的令牌舉起來,“我是奉了皇后娘娘得旨意來給太子殿下送補品的!你是想抗旨嗎?”
左冰沉默片刻,身子退后,“不敢!”
秦臻兒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抬腳走了進去,南宮慕瀾剛吃了藥睡下,她輕輕的走到他身邊,眼中心疼,伸手過去給他蓋了蓋被,輕聲說道,“表哥,你要快點好起來呀!”
他瘦了很多,但是,看起來依舊是那么溫文儒雅,風度翩翩。
她跪坐在床前,悄悄的握住他的手,忽然,她發現他的手里竟然攥著一個東西。
她輕輕的拿到眼前來,隨后眸色犀利的盯著手里的荷包。
淡紫色的綢緞上,繡的是雙飛的丹頂鶴。
布料和針腳都并非出自宮中,一看就是女子所繡。
她講荷包緊緊握在掌心中,起身就出了東宮。
天黑的時候,南宮慕瀾才悠悠轉醒,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個人影映入眼簾,然后漸漸清晰。
“太子醒了!”
說話的是皇后。
南宮慕瀾輕輕舒口氣,“母后來了!”說著就要起身。
皇后低聲說道,“不用起來了,身子不好,禮就免了。”
南宮慕瀾還是掙扎著起來,被宮人扶著靠坐在了起來,他只是眸光淡淡的看著皇后,并不說話。
皇后深吸口氣,眸色帶著幾分冷意落在他的身上,“之前你以為冊封太子妃的事不惜頂撞我,我還以為你真的因為你心中的那些顧忌!以為你只是不喜歡臻兒!”
南宮慕瀾看著皇后,并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心中卻一點點的緊迫起來。
皇后冷笑了下,“原來你是有了喜歡的姑娘!”
南宮慕瀾握了下手,此時才發現手里的東西不見了,他先忙翻了翻枕頭邊上。
“太子是要找這個嗎?”皇后晃了晃手里的荷包。
他的眸色深了下去,并沒有回答。
皇后冷眼看著他,“說吧,她是誰?”
南宮慕瀾淡淡的說道,“母后說的是誰?”
“繡這個荷包給你的人!”秦婉清心里非常生氣,這次太子拒婚,著實讓啊她很傷心。
男人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出宮的時候隨便買的,是誰繡的,兒臣真是不知道!”
皇后冷冷的說道,“這針腳并不細密,繡工也不是很好,一看就不是京都繡娘的繡品,但是,這料子是珍貴的紫錦,普通百姓人家是不會有的。朝中大臣誰家會有,一查便知。若是被我查出來是誰……”
皇后緩緩起身,聲音冷厲下去,“勾引當朝儲君,必誅之!”
“太子好好休息吧!”說完,皇后起步離開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