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這是你說的今天這里一家帶來的刁奴,傷了我兒子,這事自然不會善罷甘休,自然要公平比武,那就在擂臺上擊敗他。”白眉男子原來竟是地上躺著那名年輕男子的父親,難怪會替她出頭來的如此及時。
“年輕一代的恩怨,自然有年輕一代解決。老一輩的高手如果參與進去的話,那么事情就變味了,黃金之城也不贊成以大欺小。”九門提督不卑不亢的說道。
那白眉男子自然也知道,這黃金之城并不是她撒野的地方,所以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等于妥協了:“那好,那就年輕一代上擂臺比武,不過這個人不要讓他離開。年紀輕輕就出手如此陰毒,今天必須要留下給一個說法,要么你實力驚人力壓群雄,那么大家自然沒話好說,否則的話……哼哼”
剩下的話這枚男子并沒有說出來,很顯然,其中警告和威脅的意味不言自明。意思就是說裴君臨打傷了他兒子,自然也不也想全須全尾的離開。
那九門提督伸手一揮,在掌心出現了一個類似于香爐一樣的寶物當空一拋瞬間在院子里變大。
這東西落在地上竟然有一塊足球場那么大,看造型竟然是一個移動的擂臺寶物。裴君臨有些吃驚,看來這九門提督經常干這樣的事情,所以才會專門煉制了這樣一個擂臺的寶物,看著擂臺的材質應該是不能輕易損壞的東西。
而且這座擂臺四周都營造了一種極為厲害的規則力量,兩個人在其中爭斗不會有任何波動,從中泄露出來。
“呼延叔叔……”李牧遙急得都快哭了。
這件事今天大概率很難善罷甘休的,畢竟裴君臨出手太狠了,一出手幾乎廢掉了對方一個人,現在李家在這黃金之城是屬于眾矢之的,所有的商會幾乎都聯合在一起,要針對李家。
一旦這個擂臺不像那么裴君臨,如果今天不流血不受傷的話,基本不可能離開,而且對方已經知道裴君臨是這次例假請來的煉丹師,很可能會派人下死手。
“你放心,我會在這邊盯著,不會輕易鬧出人命的,這是這位小兄弟,今天很可能要身受重傷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今天以后的丹道大會。”那九門提督滿臉歉意的看著裴君臨。
其實裴君臨也看出來了,這九門提督大概率和是和李家有一些香火情,但是聯系并不是很深。所以就處于一種旁觀者的態度,可幫可不幫。
九門提督不想得罪李家,但也不想得罪別人,所以就只能用這種軟刀子來割肉,不痛不癢的來安慰李牧遙。
“沒有關系,今天我只要不死就不影響丹道大會。”裴君臨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裴君臨本來也不想鬧事,只是這些家族弟子弟逼迫的實在是太緊了,而且一步一步欺負李牧遙,讓裴君臨很難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