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夏皇喝了一口茶,悠悠問道:“咸王在今天的大戲中扮演什么角色?”
諸葛元霸心臟一突,驚訝道:“咸王?他小小年紀,能參合什么啊,這么大的事讓他聯絡,他也辦不到啊,這些天他正在煩勞被冤枉的事呢,你說是不是啊,陛下?”
“是嗎?”夏皇笑瞇瞇道:“咸王被人冤枉,全因東廠帶人抽查,恰好韓莫北勾結東廠,你敢說沒有關系?另外,那日屋中,真的是蕭銳和諸葛流螢呆在一起?東廠去搜查,節目應該會更精彩吧。能讓汝陽王參與,除非他女兒逼他,他就是個女兒奴,不然不會瞞著朕。還需要朕繼續說嗎?”
諸葛元霸吞了吞口水,臉上波瀾不驚,道:“陛下說什么,草民聽不懂。”
夏皇笑了:“算了,你既然裝蒜,那就這樣吧。不錯不錯,讓朕看了一出大戲,有些進步,不過手段有些欠缺,沒有做到滴水不漏,但已經非常好了,果然沒讓朕失望!”
說完,夏皇一副樂呵呵表情,哪有憤怒地模樣。
突然,諸葛元霸想到一件事!
最初,是夏皇指引蕭銳追查自己被降職一事的!
想到這里,諸葛元霸身子一寒,頓感一股冷氣襲來,讓他顫栗。夏皇這番話,自然也不是對自己說的,而是對咸王說的。
夏皇笑完,恢復莊嚴,說道:“既然證明你是冤枉的,也該做些正事了。等韓家的調查清楚,朕便恢復你鐵龍騎統領職務。”
“謝陛下隆恩。”諸葛元霸起身謝恩。
誰知,夏皇接著又道:“你在鐵龍騎呆著太浪費能力,鐵彪守成還可以,你先過度一陣子,年初吧,禁軍的整合也要開始了,到時候你任禁軍大都督!”
“啊?”諸葛元霸一驚。
夏皇一瞪眼,道:“怎么?你還不愿意?這可是三品大員!戍衛宮中,是別人夢寐以求的職位啊!”
諸葛元霸忙道:“不是,不是,陛下恩賜,我驚喜還來不及,但如今我諸葛家和咸王結成連理,這層關系影響,草民又如何能擔當這么重要的職務?草民覺得葉秋很合適。”
夏皇道:“葉秋的確也合適,他葉家一代忠良,忠心事主,從無二心,但和你相比,還是稍差一些。至于你們諸葛家和咸王的聯姻,和禁軍大都督有什么關系?你難道是為了咸王而背叛朕的人嗎?”
“草民不是!”諸葛元霸連忙說道。
夏皇笑道:“所以你擔當什么職務,和咸王沒有關系。最多文武百官多想一些罷了。咸王勢單力薄這么久,也該有些人脈關系了。這樣才平等。”
諸葛元霸沉默,不敢多說,再說就扯到太子之爭了。
“不過,你真能說服冠軍侯贊同蕭銳和諸葛流螢的親事?”夏皇又問道。
諸葛元霸訕訕一笑,能瞞得住別人,瞞不了夏皇,他還真是越俎代庖,替冠軍侯做主了流螢的婚事,屬于先斬后奏,等冠軍侯知曉時,黃花菜都涼了。
至于冠軍侯如何考驗蕭銳,那就是蕭銳和冠軍侯的對弈了,女婿和老丈人較量,關他諸葛元霸什么事。
夏皇指著諸葛元霸,笑著搖搖頭。
接下來,又聊了許久,諸葛元霸才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