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小酒保馬上忍不住插話:“首領,我們難道還不出手嗎?之前你不是也說要抓住那小子的嗎?”
“啪”話音剛落小酒保又挨了一巴掌,酒館協會首領站起身怒斥道:“怎么不早點提醒我?”
而后酒館協會的首領一揮手喊道:“兄弟們,都給我上,把人給我搶回來,不能讓唱詩班的小葵花把人就這么給帶走了。”
一群西裝革履的酒保在聽到首領發話后,早已經摩拳擦掌的他們,幾乎是一窩蜂地就撲向了向日葵唱詩班的那群魔法師們。
不同于唱詩班的魔法師,酒館協會里的這群酒保,一個個儼然就像是沖鋒陷陣的戰士。
手上揮舞著同樣怪異的機械武器,身上被武器釋放出的奇異魔法加持,仿佛一群蠻牛沖進了羊群,瞬間便將向日葵唱詩班的魔法師們掀翻了一地。
等到唱詩班首領緩過神來時,看到那群酒保已經沖上來,立刻對酒館協會的首領吼道:“老酒鬼,你他娘的居然敢陰我們,剛才你們一個個不出手,現在我們已經把人給困住了,你們想要站出來搶奪我們的東西?你這個該死的老酒鬼別做夢了。”
酒館協會首領聞言咧開嘴笑著說:“嘎嘎嘎,老葵花,你這是有所不知,我們酒館的人向來不適合遠程進攻,我們更加適合近戰的。”
“砰”酒館協會的首領毫不客氣,揮舞著蒙上了一層斗氣的拳頭,迎面就給了唱詩班首領一拳。
挨了一拳的唱詩班首領怒吼一聲:“好你個老酒鬼,你居然敢跟我動手,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說話間舉起手上指揮棒一樣的機械施法器,瞬間施放出一連竄法球轟向老酒鬼的面頰。
墨里踩著踏板車被逼的從墻上落地,但是剛剛踏上地面,看到的不是一群唱詩班的人圍住自己,反倒是向日葵唱詩班和酒館協會的人混戰,原本一群揮舞手中怪異機械魔杖的唱詩班魔法師,瞬間就被一群酒保逼得全都變成了近戰。
再沒有了之前那份施法的優雅氣度,簡直就像是菜市場里的赤膊大漢,一個個扭打成一團。
見到眼前的景象,墨里知道自己不能繼續逗留,如果不趁著現在逃走的話,怕是就真的走不掉了。
踏了兩下腳下的踏板車,聽著踏板車里齒輪轉動的聲音,確定齒輪還能夠繼續堅持,腳下猛地一蹬趕緊趁機就跑。
只可惜,墨里終究還是低估了唱詩班和酒館協會的兩個首領,在他落地的一刻便已經被兩人盯上。
眼見腳踏著踏板車就打算趁亂逃走,兩個首領自然是絕對不能夠放過他的。
幾乎是在踏板車剛啟動的剎那,兩個首領同時沖到墨里面前,一起伸出手就抓向墨里。
兩名首領同時出手之下,墨里的踏板車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已經算是兩個首領手到擒來的獵物。
然而,突然從側邊的巷子里飛出一團龐然大物,長街上的所有人只覺得頭頂上遮天蔽日。
兩個抓向墨里的首領抬起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團不明物體從天而降。
伴隨著聲嘶力竭地怒吼:“該死的胖子,你給老子等著,回去了老子要把你片成片煉油。”
“轟隆”整條長街的地面都被震動了,混戰中的人們驚訝地扭頭看過來,就看到穿著唱詩班袍子的瘦高個,坐在一個看上去足有七八百磅的胖子身上,在胖子那肥大的屁股下面,還被壓著唱詩班和酒館協會的兩位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