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就是這一口唾沫,激活了隱藏在雕像里的神秘力量,給了他一個神奇的學習系統。
不過說來也是有趣,顧瑾言雖然在那個雕像里拿到了大好處,但實際上卻對這個雕像本身沒有太多的印象。
他當初在這里純粹就是歇腳,對名為遺跡實則廢墟的道館沒什么興趣,半截入土的雕像更是一掃而過,壓根就沒正眼看過。
等他得到系統對雕像感興趣了的時候,人家已經變成飛灰了,一點研究的機會都沒給顧瑾言,以至于后來顧瑾言把整個遺跡都翻了個底朝天,也依舊無法彌補心頭的兩大遺憾。
這個雕像到底雕的實哪位神仙?
以及上半截雕像哪兒去了?
這兩個問題一個牽涉到系統的根腳,另一個則關乎另一個可能存在的系統,實在是由不得顧瑾言不上心。
可惜再上心也沒用,正軍山的道館遺跡在山石崩塌之前就已經是個遺跡了,遺跡里留下的東西除開能證明這是一個最少唐宋時期的道觀遺址以外,觀里供奉的哪位神仙一個字都沒找到。
而在下半截雕像化為飛灰,連點影像資料都沒留下的情況下,就是別人把那上半截擺他面前他也認不出來,更別說大海撈針的去找了。
所以最后上輩子顧瑾言一直到掛掉,也沒搞清楚這兩個問題。
這一次有機會重來,顧瑾言當然不會再犯這個傻,早有預謀的他掏出數碼相機咔咔咔拍了一個多G的照片,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把那半截雕像拍得一清二楚。
一直到旁邊的蕭建國老人家不耐煩地告辭走人,顧瑾言才把相機放下。
是的,他拍這么多照片的主要目的其實是為了拖延時間,把蕭建國給熬走,不然別的異象又沒有不知道,但雕像化灰而去肯定是當面展示,不好解釋是一方面,把人家老人家嚇出心臟病來就不好了。
收好相機,確認蕭建國已經走遠,顧瑾言才回過頭來,頗為莊重地一口唾沫吐在了雕像的底座上。
嗬……tui!
然而令人尷尬的是,唾沫吐上去之后,雕像一點變化都沒有,看著那癱慢慢滴落的唾沫,顧瑾言的臉色一時間變得難看至極。
失敗了。
他用了上次一模一樣的方法,卻沒能從雕像中獲得系統,這樣的展開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系統的存在和雕像的關系不大,他只是湊巧在對的時間用對的方式獲得了系統而已,現在他提前來了,系統還沒有出現在雕像上,自然無法獲得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