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對著外公挑了挑眉頭,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嘖,居然還真看懂了,那你告訴我,這書上擊鬼方所說的鬼擊之癥用白話文來說是怎么個癥狀?”
“書上說:鬼擊之病,得之無漸,卒著人如刀刺狀,胸脅腹內絞急切痛,這里的卒著人如刀刺狀指的是……”
……
“那治貓鬼野道病歌哭不自由方……”
“五月五日自死赤蛇燒作灰,以井花水服方寸匕,意思是……”
……
“治狂犬嚙人方……”
“蛇脯一枚,炙去頭,搗末,服五分匕……”
書上數十個方子,顧東林一個接一個依次問下來,或問癥狀解讀,或問方劑含義,只要是文言文翻譯范疇內的部分,顧瑾言都是對答如流,就算是在此之外的藥物常識和醫理考據,顧瑾言也能十問中一。
雖然顧瑾言這已經是收著在答了,但顧東林的眼睛還是越來越亮,等到外婆叫大家準備開飯的時候,顧東林眼睛里的欣賞已經到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的地步。
可就算是這樣,顧瑾言出于自身的計劃,還是只能裝作沒看到的樣子,一邊炫耀自己的實力,一邊要求外公立即兌現承諾。
面對顧瑾言的要求,外公二話不說,當即掏出錢包把五張百元大鈔拍在顧瑾言手里,然后就出去吃飯去了。
雖然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但是看著手里那五張緋紅色的軟妹幣,顧瑾言嘴角一勾,也跟著走了出去。
之后,不管是中午吃飯的時候,亦或是下午顧瑾言坐在院子里玩手機的時候,顧東林都絕口不提上午書房里發生的事情,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到此為止要賴賬了一樣。
可是等到晚飯吃過,顧青檸準備開車載著顧瑾言回家的時候,顧東林卻拎著一摞醫書過來,說是這個月要認真看認真記,下個月來拿五百塊賭注的時候要考,背得好加錢,背得不好就要倒扣錢,然后不由分說地塞進了顧瑾言懷里。
顧瑾言雖然明面上一副死不樂意的樣子,知道老媽顧青檸臉都板起來了才不情不愿地把書收下,可是在把書放進后備箱的時候,嘴巴卻情不自禁地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