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與陳凡。
也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怎么樣了。
林知命分別給兩人發了個消息,很快就接到了陳凡的回復。
“我正跟我幾個朋友在歌舞伎聽喝酒呢,凱哥怎么的,你這是又來西京市了么?”陳凡問道。
“嗯,是,我也打算去歌舞伎聽喝酒,突然想起來這次來還沒跟你打招呼呢,所以給你發個消息。”林知命說道。
“那你來找我們吧,我們在學生妹的誘惑這家店。”陳凡說道。
“你特么還挺會玩啊,我就不去找你了,我要去Only,一會兒你喝完的話去找我吧。”林知命說道。
“Only?那可是歌舞伎聽最頂尖的夜店啊,凱哥,實話跟你說,那種地方反而不如我們這種地方好玩,那里的妹子逼格太高了,你去花錢,花的不多,那在他們那里就跟個弟弟一樣,人家也不拿正眼看你,哪像我們這,買一瓶索米就能嗦咪,爽死了。”陳凡猥瑣的回復道。
“索米是什么?”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就是一種他們腳盆國的香檳,跟我們的黑桃A差不多,便宜的一瓶換算一下三千塊左右。”陳凡解釋道。
“買索米能嗦咪?”林知命問道。
“那可不,相當能嗦。”陳凡說道。
“那一會兒再看看吧,我聽朋友說Only的妹子質量高,過去看看,回頭再看看要不要去找你們。”林知命說道。
“行,沒有問題,我們才剛來,會玩挺久的。”陳凡說道。
“嗯…對了,你最近跟陸塵有聯系么?我剛給他發消息了,他沒回。”林知命說道。
林知命消息發過去好一會兒陳凡都沒有回復,等他到了Only的門口之后,陳凡的電話打了過來。
林知命尋思著夜店內太吵,索性站在夜店門口將手機接了起來。
“怎么了陳凡?”林知命問道。
“凱哥,陸塵現在是沒法回你消息了。”陳凡說道。
“為什么?”林知命問道。
“那家伙…把他們學校的校霸給砍了,目前正在拘留所里呢。”陳凡說道。
“啊?”林知命愣住了,不由問道,“他怎么把他們校霸給砍了?什么時候的事?”
“就半個月前,我聽說是拿著把腳盆國的古刀跑去學校把他們學校里經常欺負他的那個校霸給砍了,不過砍的也不嚴重,不然早就送進監獄了。”陳凡說道。
“那現在情況怎么樣?”林知命問道。
“現在陸塵被他們學校開除了,人在拘留所里,他爸媽來腳盆國了,那個校霸也是咱們龍國人,對方的爸媽也在腳盆國,雙方在談賠償的事情,如果能夠談妥,那就和解,陸塵就能安全回家,如果不能談妥,那陸塵就得坐牢了。”陳凡說道。
“陸塵不是一向比較膽小怕事么?怎么現在還敢砍人了?”林知命驚駭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