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命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跟孟廣廈站在了一起,而后往前方看去。
前方站著的都是村里的老人,其中就有林知命的外公孟奇文。
因為是讀書人的關系,孟奇文在村里也有不小的名望,基本上村里宗族大小事情都會叫他,所以此時他站在了靠中間的位置。
孟明遠跟那幾個老人說了幾句話后,徑直走到了第一排最中間的位置站好。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來,在村里孟明遠?的身份應該算是最尊貴的。
“好了,咱們準備開始…”村里老人剛開口,那孟明遠卻是說道,“先等一下,叔伯公。”
老人疑惑的看著孟明遠,問道,“怎么了?”
“今年倒是多了張新鮮面孔,我想問問是哪家的孩子,怎么都沒有見過。”孟明遠說道。
孟明遠一說這話,所有人都看向了林知命。
林知命這張面孔對于許多人而言頗為陌生,他雖然之前在海峽體育場打敗了塞納,但是那畢竟只是驚鴻一瞥,許多人知道有這么一件事情,甚至于電視里見過他,但是過去這么久大家早就忘了他這個人,除非是那些武林中人,那些人可能會記得比較久一些,畢竟林知命當時長的是龍國武術人的臉。
“這位是我們家的人。”孟奇文說道。
“孟老師,這怎么會是你們家的人?難不成您老人家…還要了三胎不成?”孟明遠笑道。
周圍的人紛紛笑了出來。
“這是我的外孫。”孟奇文解釋道。
一聽這話,許多人臉上的笑容都變成了驚訝的表情。
“孟凝的孩子?”孟明遠驚訝的問道。
“是!”孟奇文點頭道。
“那這就不對了。”孟明遠臉色凝重的說道,“孟凝她,二十多年前不是就已經嫁給人當小老婆了么?孟老師您更是當著許多人的面說過跟孟凝斷絕父女關系,怎么現在…您卻把她的兒子帶到咱們祖祠來了?祖祠可是神圣的地方,容不得污垢的存在啊!”
“孟局長,您這話就說的有點過了吧?老一輩的恩怨是老一輩的事情,我姐人已經不在了,她的孩子認祖尋根回來不行么?”孟廣廈黑著臉說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別說是做人小老婆的,你問問咱們在座的諸位,哪一個不是姓孟的?本來按照村里的規矩,嫁出去的女人就不能回來做年祭祖了,怎么你們家還與眾不同呢?”孟明遠問道。
“是啊,外孫的話,怎么能來咱們這做年了呢!”
“明遠說的有道理!”
旁人紛紛點頭,認同孟明遠說的話,當然了,如果孟明遠沒提這件事情,那大家也不會多說什么,祖宗多個人祭拜那總歸不是壞事吧,而且這人身上多少還流淌著孟家的血液。
“明遠,你這未免太過分了一點吧?做個年,祭拜一下又怎么了?”孟廣廈惱火的問道。
“這是村里多年的規矩,又不是我定的,當然了,這件事情我沒什么意見,我只是提出我的一些疑問罷了。”孟明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