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去打架了?!”楊蜜皺著眉頭走到了許文文的身后,抬手摸了摸許文文后背上的印子。
“小事,沒有跌打藥,那有云南白藥什么的么?”許文文問道。
“也沒有,你等我一下吧,我下樓去買去。葉問,你照顧著文文一點。”楊蜜說著,拿上自己的錢包就出了門。
“你這樣的人竟然還能有楊蜜這種朋友,也是神奇,你們能玩到一塊兒么?”林知命走到許文文身邊,好奇的問道。
“怎么就不能了?我們玩的可好了。”許文文說著,直接趴在了沙發上。
“也一起去酒吧陪酒?”林知命問道。
“你想屁,文文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公司白領,她男朋友還是個富二代,可愛她了,她怎么可能跟我去酒吧陪酒。”許文文搖頭道。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林知命說道。
“這有什么可看的,她不喝酒不抽煙不打牌,每天就是公司跟男朋友,人生多無趣,我才不會羨慕她。”許文文傲嬌的說道。
“至少人家穩定不是?”林知命說道。
“人就活一次,不刺激一點生活對不起這短暫的一生啊,我寧愿每天提心吊膽,也不愿意碌碌無為。”許文文說道。
“所以今天足夠刺激了么?”林知命問道。
“還行吧。”許文文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勇哥那個大傻逼,想著占我便宜,沒想到卻被我順走了兩萬塊錢,想想就想笑。”
“你偷了他的錢?”林知命驚訝的問道。
“那不是他的錢,那都是勞苦大眾的血汗錢,我只是在劫富濟貧罷了。”許文文說道。
“這到底怎么回事?”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剛才我不是出了一趟門么?我去找勇哥借錢,不過他不借我,還想讓我跟他睡覺,我不同意,他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氣不過,就趁著他去上廁所的時候拿走了他放在抽屜里的兩萬塊錢,這錢是勇哥剛收上來的高利貸的利息,我親眼看到的,這是不義之財,我拿了也沒什么。”許文文說道。
“難怪人家會找上門來!”林知命說道。
“按理說勇哥是不知道我住哪的,不然我就不會在家里頭收拾東西來,奇了怪了,他怎么就知道我住在那呢!”許文文皺眉說道。
“你的住處又不是什么秘密,打聽一下估計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林知命說道。
“估摸著還是黃毛那伙人跟他說的,因為我最近也就跟黃毛他們玩,我那房子還是最近剛租的,就黃毛他們清楚我住哪,還有劉哥。”許文文說道。
“你就為了把黃毛搶我的錢還我,就去偷了勇哥?”林知命問道。
“嗯吶,我倒是想借,但是勇哥不借我啊。”許文文無奈的說道。
“這不對啊,跟你的人設不符啊,你都找我借了一萬塊錢了,也沒打算還我,怎么我被人搶了錢,你倒是上桿子去借錢還我了?”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什么狗屁人設,我這人做事是有原則的,我找你借錢不還,那是我沒能力還,沒辦法的事,但是今天我帶你去打牌,你錢被我朋友給搶了,我不管,那就是不講道義,不行的。”許文文搖頭道。
“道義?你眼中還有道義么?”林知命問道。
“行走江湖怎么能沒有道義?你不懂的,對了,我被你這一打岔都差點忘了,你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能接了勇哥的飛刀了?”許文文疑惑的問道。
“那有什么難的啊,我被你師父譽為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學了多久的斷水掌了,接一個刀子多簡單。”林知命傲然道。
“得了吧你,我估計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以后那種事情你少參合,你是正經人,不值當陷進來。”許文文說道。
“你不是正經人么?”林知命問道。
“我不是。”許文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