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您說,來到這里之后我盡一切可能折磨屠夫,上面因為一些原因不能殺他,但是沒有說不能折磨他,我折磨了他整整十三年!”李培德面目猙獰的說道。
林知命嘆了口氣,他倒是可以理解李培德的心情,自己的愛人被殺,罪犯卻不能被處以極刑,那他也絕對會竭盡所能的折磨對方,讓對方生不如死。
“局長,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是違規的,但是沒有辦法,折磨他是我一輩子的夙愿。”李培德說道。
“我什么都沒聽到。”林知命聳了聳肩。
“多謝局長,您是一個好人。”李培德感激的說道。
“明天安排一下,我跟犯人見個面。”林知命說道。
“已經安排了,明天放風的時候您就可以與他們見面了。”李培德說道。
“那行,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秦瘦這邊你照顧著點。”林知命喝掉茶杯里的茶,起身說道。
“典獄長我等他清醒一些會送他回去的。”李培德說道。
“嗯!”林知命點了點頭,隨后走出了辦公室,在一個獄警的帶領下往他的住處走去。
沒多久林知命就來到了自己在監獄內的房間。
房間很不錯,一看就是招待人用的。
林知命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皺起了眉頭。
那個李培德今晚說了他的一些往事,而且還說了一些他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不可能是李培德有感而發,在林知命看來,李培德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性的,比如今晚他提議讓林知命帶走秦瘦,美其名曰不想浪費秦瘦的才能,但是實際上有可能是想要趕走秦瘦,再比如他說自己愛人被殺這事兒,雖然他表現的很傷感,但是林知命并沒有真的在他的眼神中看到那種真正深入骨髓的痛苦,他的所謂的傷感是流于表面的,而他說這些話的目的,極有可能就是要給林知命一種親近感…
林知命覺得李培德非常不簡單。
本來這一次他來流放之地只是為了遺跡而來,但是在看到李培德之后,林知命心中有了別的想法。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流放之地內響起了嘹亮的號角聲。
林知命在獄警的帶領下來到了監獄中間的操場上。
此時操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排成了隊伍,然后周圍站著一個個荷槍實彈的獄警。
每個人的手上腳上都戴著手銬腳鐐,每個人的年紀都不小,最小的估計就是長著二十多歲臉的十三香了。
十三香似乎還在介懷昨晚的事情,站在隊伍里冷著一張臉。
站在十三香旁邊的是一個毛發非常濃密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臉上有一條刀疤,給人非常彪悍的感覺,他直挺挺的站著,直視著林知命。
林知命只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就看向了別人。
對于他來說,這里這些人都是渣渣,他們都是武王級強者,有可能有人在這些年已經突破到了戰神級,但是那又怎樣了,在如今這樣一個戰斗力爆炸的時代,戰神級已經屁都不是了,更別說這些人全部被注射了某種讓身體衰弱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