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文終于應付完了那些來敬酒的人。
她腳下一軟,坐在了林知命的身邊,木然的看著前方,就好像一個連續被女人搞出來好幾次的男人一樣。
林知命知道,現在的許文文應該是已經進入了超賢者模式了。
這是一種在極度暢爽之后會出現的模式,這種模式的典型特征就是前所未有的空虛。
眼下的許文文就是如此。
“開心么?”林知命用手肘碰了一下許文文,問道。
“嗯。”許文文木然的點了點頭。
“開心就好,明天回去了,好好伺候師娘,好好把武館搞好,以后想蹦迪了就跟我說,我安排私人飛機去接你。”林知命說道。
“其實…也沒什么意思。”許文文惆悵的說道。
此時,周圍勁爆的音樂對她而言好像不存在了似的,她整個人無比的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沒有了似的。
林知命笑了笑,拿起香檳杯跟許文文碰了一下。
“差不多了吧?”林知命問道。
“嗯。”許文文點了點頭。
林知命招呼了李非凡一聲,隨后帶著兩人離開了酒吧。
來到酒吧外,萬物歸于沉寂。
此時已經是凌晨的兩點鐘,路上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喧鬧。
李非凡跑到了旁邊的小樹林里吐,而許文文則是坐在了臺階上。
她的脖子上帶著一條項鏈,這還是今晚林知命送她的,這條項鏈價值不菲,許文文也特別的喜歡。
不過,這時候的許文文卻覺得項鏈勒得慌,她抬手將項鏈取了下來。
林知命走到許文文的面前,問道,“醉了么?要不要去吃點東西醒醒酒?”
許文文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這點酒還不至于會醉。”
“那就好。”林知命笑了笑。
“你帶身份證了么?”許文文抬頭問道。
“帶身份證?干什么?”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開房了還能干什么?”許文文說著,從地上蹦了起來,直接沖到了馬路中間,將一輛剛好路過的的士攔了下來。
“你特么找死啊!”的士司機探出身子咒罵道。
許文文沒有搭理對方,走到林知命身邊將林知命的手拉住,直接走到出租車邊上,將車門打開鉆了進去。
林知命被許文文強拉著進了出租車。
“去附近的酒店。”許文文拿出一張百元大鈔扔給了前面的司機。
司機果斷的變了一張臉,滿面笑容的收下錢然后往附近的酒店而去。
李非凡從小樹林里走了出來,一邊抹嘴一邊說道,“香檳這種東西太可怕了,后勁大不說,吐起來還很惡心,咦,人呢?”
可憐的李非凡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了,而拋棄他的兩個人正坐在前往附近酒店的的士上。
許文文很主動,在后排直接翻身坐在了林知命的身上,拉著林知命的手從自己衣服的下面塞了進去。
“摸我。”許文文將嘴湊到林知命的耳朵邊說道。
“你喝多了。”林知命把手扶在許文文的腰上,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