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見這青年不說了,連忙賠禮道歉:“先生不好意思,你繼續,就當給我長長見識也好”陳池也是聽著說道自己擴建的盛京被別人如此鄙夷,緊張啊。
“那好,”這青年看到陳池態度還算可以,又是喝了一杯小酒,仿佛在運量一般,過了一會才道:
“這遼東人口不過二三十萬,修建如此巨大之城,耗費的人力物力,是現在遼東可以承受的,不如整頓,鄉里,圍田,修路,搞些基礎設施”青年似對著那青年,又似對陳池說道。
“遼東這次能勝,這新任太守,絕非常人,果干有力,這可能也是這辰韓,大意,但我大漢最近這幾年,四周異族不斷壓迫,烏恒時常期掠幽州,三韓高句麗,侵吞樂浪,玄菟,二郡,遼東部分縣城,”唉這青年搖搖頭嘆口氣。
陳池也不敢打擾,只得繼續看著,等著青年,“我看這太守,雖有雄心,但太急功好利了一點,這遼縣擴建一事,不是不可,但得徐徐圖之,遼東乃邊疆,異族混居之地,近的四周有三韓,烏丸,高句麗,烏桓,遠的還有各鮮卑族”
青年說道此,感覺無啥意思,喝了口酒,對著陳池道:“謝這位仁兄的酒,我先走一步了”
聽著這青年的意思是準備走了,這還得了,陳池聽得不上不下的,怎能錯過,忙起身道:
“先生好評斷,這話說的一半,讓我這熱血勁剛起,就停頓了,先生可否繼續啊”
青年看了看,陳池,說道:“你一個做酒的,打聽這些干啥,好好做你的生意,今日謝過了”青年起身對著陳池一輯說道。
“不蠻二位,我曾也是讀書之人,這科考無望,才做起了這買賣,我對這遼東太守擴建遼縣,又另一種看法”陳池徐徐的說道。
“哦”青年本來想走了,這一下有點興趣了,哦了一聲后,忍不住問道
“那你說說看”
陳池裝模作樣的端起酒杯,也是喝了口酒后用手沾了點酒水,在桌上畫了畫說道:“我觀二位,都乃學識淵博之人,這是遼東,這是遼縣,正如剛剛這位兄臺所說,”
陳池繼續沾了點酒水比劃著“遼縣乃遼東前沿,于異族交接之地,這要是能起一座巨城,我想二位也是清楚這其中用意吧。”
“我說了,這巨城可建,但遼東現在四戰之地,異族能容忍,我觀遼東此刻,必定焦頭難額了,等四方打探清楚,這辰韓一報復,如果勝,還好,這要是一敗,”青年再次起身搖頭晃腦的走了,邊走邊嘆息
“唉我們大漢怕是又要少個郡,這天下亂像蔣起,何處是凈土”
“告辭”同桌的另一人也是說道。
陳池仿佛沒有聽到,他被這青年的話震驚到了,陳池忘了,還有異族在周圍虎視眈眈,這建城難道這么容易,別人就這么好,放任自己。
陳池就這么傻傻的坐著,遼東會不會已經被攻陷了,自己還放任北海人員回家探親,導致軍隊上下空虛,自己還跑來找太史慈,遼東丟了,會不會被大漢朝通緝,陳池滿腦子的尼問。
剛才那人分享的不錯,會不會是名仕,陳池急忙跑出去,這時候,酒樓外人影錯錯,哪還有那青年的人影。
“有緣自會相見”陳池安慰道,出門后,默默的去牽著自己的馬離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