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切莫糾結,明德既然送出,放心收著就是,再來明德安撫一方,這前線正是你我軍士之事,難道公明不愿”
太史慈似安撫,又似激將,刺激著徐晃,徐晃雖明白這些道理,經過幾日相處,所受以頗多,再加上陳池雖位一方父母,卻絲毫沒架子,待人極好。
從不看輕任何人,就如他自己所說,平民出身,當官只為保一方百姓,在如今世家當道的時候,不經為天下寒門之凱率。
“子義,某……不是,唉,我也差明德太多人情,如今……”
徐晃無言以對,畢竟幾日下來,陳池又是給自己換裝,又是打造兵器,實乃唉徐晃輕聲嘆氣。
而一旁蹋頓那是看不過去了,聽說這個漢子能和自己師傅打平,還約戰,馬上再來交戰。
“你們漢人就是矯情,拖拖拉拉,要你收的,就收的就是,要不然也別和某師傅約戰了,就憑這座下馬,某師傅也勝了。”
試問武者雖不心喜,徐晃也不繼續矯情,面對著陳池方向,深深鞠了一供,“士為知己者死,”
轉身跳上馬。
馬受力,輕快的小跑起來,徐晃來回跑了兩圈,感應下馬的習性。
“子義這馬可有名字”
小跑了兩圈的徐晃高興的問道。
“明德未取,說是等遇到真正主人,讓其自己,你這不就自己取一個”
太史慈騎著馬帶著隊伍,車隊也緩緩出洛陽而去,緩緩說道。
徐晃聽后在馬上自語道:“你那馬通體雪白,為雪影,我這馬雖然毛發烏黑,是為陽,就取名烈陽”
隨即用手拍了拍馬,馬仿佛明白,前身跳躍而起,打起明亮的嘶鳴聲。
“哈哈,好”徐晃見狀欣喜不已。
車隊出洛陽而去……
“駕,駕,哈哈,師傅,我們草原人馬上這技術,絕對比你們漢人高,公明師叔可否比試比試,某自認師傅之下無人能敵。”
上次在部落于太史慈比試,蹋頓自認為是座下馬不得力,如今這好馬,再加上自己的技速,那還不甩這蠻子一條街。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雖說徐晃騎馬較少,可這一兩月徐晃沒'閑著,于烈陽一道時而奔跑,時而漫步,熟悉著,雖還有點,憑借自身武力,加上馬的靈性,保證不輸就行。
“蕓兒怎么樣,外面的世界好吧”
對于一個少女還常年關在籠子里,這外面的事物都是稀奇的,一路上于陳池說說笑笑,問問這,問問那。
“明德這是哪啊,這里土地,如同關中,平整肥沃,奈何農民百姓卻如此幾廋。”
張蕓趴在車窗邊看著外面,問道,
“蕓兒可知黃巾,都是黃巾鬧的,這里是青州,土地相對平整,呈丘林分布,要是到了遼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天地共一色”
想起落日時的草原,一望無際,余暉灑向大地。
經過接近兩月,陳池一行踏入青州地界,有了女眷行軍稍微慢了點,這一路游山玩水,反正不急。
按歷史記載,過段時間,黃巾第一大將管亥就要兵臨北海城,陳池早就打定主意,這一來拜訪一下老好人孔融,這二嘛當然是順道欺負了管亥,收下這么一個金牌打手,豈不快哉。
“夫君去哪,奴婢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