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蕓害羞的拉著陳池臂膀說道。
“哈哈,好,我們先到北海,帶你你去吃好吃的,等到了遼東,某帶你去看雪,看草原”
“都聽夫君的”
馬車繼續前行著,北海城已經在前面不遠了。
顛婆如此之久,屁股坐的生疼,雖張蕓沒說什么,陳池自己都疼,何況張蕓一個女人。
唯一沒啥反應的是蹋頓這廝,坐在馬上沒啥反應,太史慈徐晃都不能幸免,一到客棧,或者夜晚,那是下馬休息,陳池偶爾帶著張蕓騎騎馬,最舒坦的則是我們的安東將軍,醉臥美人膝。
眼看北海城近了,眾人如同初到洛陽城一般,帶著興奮勁,此時的青州,因黃巾擾亂,北海城遠遠一見如此多人,連忙勒令禁閉城門。
此時早以習慣的蹋頓,快速驅馬上前:
“大漢安東將軍,遼東太守特來拜會”
墻上守將一聽,要求應信等物,確認身份,一番確認后,北海城緩緩而開。
陳池這時已經出馬車,騎上大馬,同太史慈等人一起進城,輕車熟路的直奔太守府。
人還未至,得到消息的孔太守,帶著人出門迎接,剛至府外,就是看到陳池一行人以在不遠處。
而把禮節作為標榜的孔好人,此時忙整理衣衫
“北海相,孔融,見過征東將軍”
陳池多次受孔融照顧,更何況是圣人后人,怎么能受孔融這一拜,眼見如此,那是直接一個跳馬,三步并兩步,阻止孔融的行禮。
“文舉叔叔切莫如此,你這可是折煞賢侄也”
陳池聲未至,手上以先一把,阻止孔融行禮,
“禮不可廢,賢侄如今為征東將軍,領亭候,下官北海相孔融,見過將軍。”
好說歹說,孔融就是不許,最后陳池也只得受了,待行禮完畢,賓主盡歡后,落座后院。
此時的孔融早以沒了往日老好人般的笑顏,兩鬢多了絲斑白。
“賢侄,別怪你文舉叔叔招待不周,如今災民多如牛毛,諾大的北海也是入不敷出。”
陳池看了看桌上的僅有的幾個窩頭般的饃饃拿起一個就是賽進口里。
“文舉叔叔心系百姓,能吃到這個以是眾多百姓渴望不可及的,賢侄哪有嫌棄的道理。”
本來初次見面時,陳池就說了自己,如今雖身處高位了,確還是堅持著,再一次對孔融留下好感。
“賢侄大才,如今黃巾雖平定,青州卻是滿目蒼痍,我這北海還好,其余州縣十能留下一二以是萬幸,更有流民借著黃巾之勢,愈演愈烈,不下百萬眾,賢侄可是來幫助你叔叔的。”
還不帶陳池說,孔融自個就急不可耐的向陳池問著法。
這不正中下懷,陳池那是挺著胸膛:
“叔叔還真讓你說對了,明德一路走來,聽聞青州黃巾又死灰復燃,席卷州縣無數,一想到叔叔的境地十分危險,賢侄那是星夜趕至”
“好好,賢侄能來相助,文舉叔叔拜謝”
孔融又帶要行禮,陳池趕緊拒絕,現在陳池感覺自己都快吐了,這給自己貼的金也差不多了,還是走入正題,拿的實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