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這得就看鵬達你的本事了。”孫禮笑著道。
隨后,趙智告辭離開,孫禮以示尊重,帶著方尚和齊銘一直送到了門外,才被趙智搖手拒絕了。
轉過身,孫禮一臉笑瞇瞇的看著方尚,道:“伯言,你可是沒有跟我說過你還有一位老師啊?”
“是啊,伯言,你這可是故意藏才,是否居心不良。”齊銘開著玩笑說道。不過方尚有老師他還是聽方尚說過的。
方尚一臉冤枉的看著這二人:“主公,我那老師崇尚的是儒家學說,莫說我未跟主公說,就算真邀請了老師,他也不一定會來,畢竟這是一個對南燕十分忠心的大儒。”
孫禮聽罷,點了點頭,若說誰對南燕真正忠心的,恐怕這世上也唯有那些苦讀圣賢書的腐儒了,這種人莫說會投靠自己,就算真的來了,也只會惹得自己難受。
“主公,其實奉知也是知道的,難道他也沒有告訴你嗎?”方尚見自己這邊危難解決掉,頓時就將矛頭對向了齊銘。
“嗯?”孫禮看向齊銘,道:“奉知,你也知道?為何不告訴我呢?”
齊銘無奈的笑了笑,暗中瞪了方尚一眼,說著道:“主公,其實是伯言跟我說的時候,只說了只言片語,我也就沒有當真,這才沒有事先告訴主公的。”
“是嗎?”孫禮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看齊銘,又看看方尚,隨后道:“你們二人隱瞞不報,罰你們今夜留在府中用過晚膳,可有異議?”
方尚齊銘二人對視一笑:“我等無異議,今夜就在主公府上用膳了。”
“哈哈,這才對嘛,走,一同隨我進去飲茶。”孫禮抓著二人的收,向著里面走去。
“對了,奉知,你的兒子不是要辦滿月酒嗎?說來日子也是快到了,怎么不見你有動向呢?”三人落座在院中涼亭里,方尚突然想到齊銘不久前可是說過要辦滿月酒的。
孫禮一臉驚訝的看著齊銘,顯然他還不知道此事。頓時佯裝生氣著說道:“奉知,伯言之言可否屬實啊?”
齊銘心知,自己這又是被方尚挖了一個坑,急忙說道:“主公,我也是多有忘記了,近日來一直忙著手中事,連滿月酒都忘了,這才忘了告知主公了。”
孫禮點了點頭:“那奉知,距離你兒子滿月還有幾日?”
齊銘想了想,才道:“似乎就在這一兩日了,看來應該是能夠在大軍出征前辦了。”
“嗯,那奉知你可得抓緊去辦了,如果時間太過于緊急,我便讓大軍稍緩一二日出征。”
“嗯,多謝主公了。”齊銘點了點頭,真的要不是方尚提醒,他恐怕確實會將滿月酒一事,給忘得一干二凈了。
“對了,伯言,怎么也不見沐瑛啊,她可不是你的貼身侍衛嗎?”孫禮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沒有見到張沐瑛,往日見到她,對于這位女將軍還是有著幾分佩服的。
方尚愣了愣,才道:“主公……”
“伯言,奉知,現在無人,你們叫我季先就可以了。”
“季先,我把沐瑛送去希縣見他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