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孫禮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回來還是不回來的。”
方尚搖了搖頭:“不知道,應該是不回來了吧。畢竟她回來了也沒有什么用,一旦大軍出征,她要是跟隨的話,以后恐怕就見不了自己父親幾面了。”
“伯言,我覺得你這話就有點錯了,如果你真希望她回來的話,這不是有主公在嘛,可以命令那張百平隨軍出征,畢竟那些狼頭山的賊匪,在經過子敬幾個月的調教下,已是擺脫了曾經的惡習,這樣也不會怕張百平到來,會引起兵變了。”齊銘開口說著。
孫禮在一旁點頭贊同。“伯言,不是我說你,男人就應該要果決,要么就收入府中,要么就不要留有念想,你現在在兩者的交錯中,這樣只會徒增麻煩。”
方尚點了點頭。“季先你說得對,如果沐瑛還會回來,我必定將其收入府中,也省得整日苦惱,還被奉知日常取笑。”
“真的嗎?伯言?”齊銘笑著看著方尚,顯然有點不懷好意。
“奉知,我可是警告你,你可千萬別動什么手段,我要順其自然。”方尚一臉警惕的看著齊銘。
頓時間,孫禮齊銘二人皆是大笑。
“哈哈,伯言,看把你嚇的,為一女子如此苦惱,如此警惕,實屬不值啊。”
“是啊,伯言,你覺得我齊奉知是那種愛耍陰謀詭計之人嗎?再說了,你的家事我還懶得管呢?”齊銘有些不屑的說著。
方尚看著齊銘由衷的點了點頭:“季先,你別看奉知此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可他確實是這種人。就從他能教出三個道貌岸然的家伙來看這位祖師爺就不是什么好貨色了。”
“三位?”齊銘和孫禮皆是微微發愣。
齊銘有點不滿的說道:“伯言,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我又沒有當過何人的老師,又怎么會教出三位徒弟來,而且你干嘛如此貶低他們。”
“是啊,伯言,我也沒聽說過奉知教過誰,難道他又有事隱瞞了我不成?”孫禮附和著說道。
“季先,雖然奉知未曾教過誰,可是那日常跟隨著他的,公任,子敬,易云,已是被他帶歪了。”
“嗯?如何說?”齊銘和孫禮皆是好奇的看向了方尚。
“你們可記得我和這三人一同率兵攻打啟縣?”
“當然記得。”孫禮點了點頭。
接下來方尚將那道貌岸然三人組所做的惡事,對著齊銘和孫禮一一說來。
“哈哈,這么說來,伯言你還被這三人搞得有了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了?”孫禮笑了起來。
這時齊銘厭惡的瞟了一眼方尚,將凳子拉開了點,嘴中自喃道:“沒想到伯言是這種人。”
方尚聽完,一陣臉黑,后悔說了出來,不過他倒是很想此刻揍齊銘一頓,好讓他知道,有什么樣的師父才有什么樣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