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一臉不情愿的背著方尚,這個家伙平常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賊重。
重要的是,我又不好他這口,叫別人背他,他還不愿意了。
“奉知,你是不是不想背我啊?”方尚一臉笑瞇瞇的看著齊銘。
“伯言,麻煩你的頭離我遠點,背你已是不錯了,我不想我兩之間產生誤會。”齊銘厭惡的將頭偏了偏,靠得有點近了。
“誤會?”
“奉知,我們的誤會早就產生了好吧,你都和我大被同眠過了,那頭不都靠在我的胸膛嗎?我現在頭離你近點怎么了?”方尚成心就是要整齊銘,他要將自己以前天真善良的時候,所吃的癟,一個個討回來。
“好了好了。伯言你說話注意點,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往那條道上走了。”齊銘有點無奈的說道。
“哪條道啊?不都是被你這個好師父給帶出來的嗎?”方尚持續裝糊涂。
“得,伯言,以前都怪我沒有看清你的內在,實在是我之過,可是現在都要快到了,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兒,俗話都說家丑不可外揚,你要是再不收斂,這天下人皆知,我齊奉知與你方伯言有不明的關系。”齊銘看著前方的營帳,無奈的認輸道。一路上他就感到有著一雙雙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讓他感到極為的不舒服。
“好了,你放我下來。”方尚還沒有那種膽子真讓齊銘背著自己去見天下諸侯,畢竟玩弄是一回事,面子又是一回事。
齊銘急忙將方尚放到地上,心中頗為解脫,伸手攙扶著方尚進入營帳。
此刻的營帳中,氣氛極為尷尬,十路諸侯分坐兩旁,吳恪坐于上首,眾人的面色皆是凝重,還有的憤怒之情,露于言表。
陳蘊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齊銘攙扶著方尚進來,笑著微微頷首,算是打了一個招呼,方尚同樣微笑頷首,算是回應了陳蘊。
隨后,那些諸侯們也是看見了方尚,不過都是看了一眼,便不再關心。反倒是孫禮擔憂的看著方尚。
方尚笑了笑,以示無礙。
很快,齊銘就將方尚扶到了席位之上。
似乎方尚的進來,打破了這種僵持著的氛圍。
“燕王殿下,此事總得給個說法吧?”一臉怒容的陸興,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瞪向吳恪,說著道。
他算是今日早晨損失最為大的一路諸侯,畢竟他的大兄死了,也就是原來的尼州愧郡郡守陸甘。
“說法?”吳恪冷笑,他并不關心這種武夫的傷痛,甚至認為他在這里大鬧,不過是一種可笑的舉動。
“陸興,前日我便提醒過各路諸侯了,近日秦賊可能會奇襲大營,現如今你家大兄死了,與我又有何種關系呢?”
“好,燕王殿下你不肯給我說法也無關系,那我今日就在這營帳中斬了崔英那廝,你總不能阻止吧?”說著,陸興騰起身來,拔劍就要沖向位于末尾席位的崔英。
“爾敢!”吳恪立馬站起來,對著陸興大聲喝到。
陸興手中動作頓了頓,瞅了一眼站在崔英前方拔劍的大漢,轉頭看向吳恪。
“燕王殿下,你不肯給我說法,那這負責戒備之事的崔英我還殺不得嗎?”
與此同時,柯基站起身來附和道:“燕王殿下,今日遭遇奇襲,那崔英當負全責,如果燕王殿下不給我們眾人說法的話,那我等,也無需在這聯盟中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