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損失皆是嚴重的諸侯附和。
吳恪咬咬牙,看著這群鬧事的諸侯,那也是怒火中燒。
“全部給我先安靜。”吳恪大聲喝道。
一時間,營帳中無聲。他們全部看向吳恪,有的是怒容,有的是不懷好意。
吳恪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陳蘊,顯然,后面的事都交給他。
陳蘊掃了一眼席下諸多諸侯,說道:“諸位,崔家崔英未能夠戒備好,當負全責,此事我們也會給諸位一個說法。”
“可是,如今大敵當前,我們不可以先自亂了陣腳不是嗎?”
陸興坐了下來,他也不是一個單純的莽人,要不然的話,此刻他就已經走了,或者是已經跟崔英拼命了。
“那這位先生,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解決呢?”
陳蘊笑了笑:“不瞞諸位,雖然聯盟此刻損失慘重,但也只是一種表象而已。”
“諸位來這里,不都是為了想要推翻秦賊的嗎?”
眾人點了點頭,推不推翻,這些人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推翻之后的那一個巨大的利益,如果不是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沒人愿意退出分奪利益的陣容。
“既然諸位愿意推翻秦賊,那在下在這里就可以向諸位保證,渡離江時,諸位可以到身后壓陣,無需要充當前鋒。”
“這樣可否讓你們暫時滿意呢?”陳蘊又是掃視了席下眾人一眼。
“可以。”陸興點了點頭,這樣確實是對方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陸興也不好在逼著下去。
“不過,我還是希望燕王殿下能夠給我一個交代,畢竟我家大兄可不能如此白死。”
“燕王殿下自然會給陸郡守你一個交代的,不過對于崔家主的懲罰,這恐怕是要等到渡過離江之后,你有沒有異議呢?”陳蘊點了點頭。
陸興聽到了陳蘊直呼自己為郡守,內心竊喜,卻不表露出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接受這種說法。
“可是,秦賊手中握著天下水師,整整有著十萬之巨,像我們現在只剩下不到四萬的兵馬,又是如何能夠渡過離江呢?”鐘紹有些猶豫,還是將自己心中的這一個疑惑問了出來。
顯然,這不只是他一人的疑惑,也是諸多諸侯們心中的疑惑。
“是啊,秦賊手中握有天下水師,又怎肯輕易放過我等渡江呢?”
“哈哈哈。”一直沉默不言的譚煥忍不住大笑起來,“你們這些儒弱鼠輩,未戰先怯了,不過是區區十萬水師而已,只需給本將軍備足過江之船,我自當能夠帶領你們渡江。”
“你――”陸興怒目看向譚煥,他一直都看這個家伙不爽。今日早晨,那喪軍沖殺了他們的陣營,卻對不遠處譚煥的陣營置之不理不說,就說這譚煥看著那喪軍沖殺,卻是一點援助的響動都沒有,實在讓他惱火至極。
“怎么,你還想攻打我嗎?靠著你那軟弱的雙手還是靠著那所剩無幾的士卒?”譚煥瞪向了陸興。
“哼――”
陸興咬了咬牙,雖惱火,卻知道自己不可能能夠打贏譚煥的。冷哼一聲,卻是不再看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