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渡過離江,樓船必不可少,這點我等已是準備充足了,可是既有樓船卻無水兵,江上的作戰能力難免低廉。”
“如果與那白毛軍碰面,不出意外的話,恐怕我等將是葬生離江。”
方尚點了點頭,道:“那溫恒你又有什么計謀,能夠擋得住那白毛軍的襲擊呢?”
陳蘊笑了笑:“誘敵,殺之。”
“誘敵?”方尚愣住一會,接著詢問道:“該是如何誘敵,如何殺之呢?”
“白毛軍雖是精銳,可是區區三千士卒,哪怕再過于精銳,又焉能擋得住三萬箭矢呢?”
方尚有點明悟,說道:“溫恒你是說要在那凜峽之處,一舉射殺三千白毛軍?”
“無錯。”陳蘊點了點頭。
凜峽其實是因為離江江水分流,一條河流流入了柯州凜然郡中,凜峽兩側高山環繞,其中穿過的凜河不過狹窄,若是布有大軍在峽谷之上,射以利箭,當可全殺了這三千白毛軍。
“那溫恒,你當覺得哪路諸侯適合誘敵呢?”方尚笑瞇瞇的看著陳蘊,想知道這個家伙準備把這么一個危險的任務交給誰。
陳蘊淡笑,回道:“定郡郡守譚煥就不錯,其領兵能力,或是個人勇武等方面,皆是能夠看出此人能力不凡。而且,其也是接下了聯盟先鋒一職,只需去訴說一番,當不會出現大礙。”
方尚點了點頭,看著陳蘊,總覺得這個家伙有著極大的可能性會一鍋連同譚煥那個無腦之徒一起端了。
“那再敢問,由哪幾路駐守在凜峽峽谷之上射箭呢?”
“當由孫郡守,和息州那三路一同位于峽谷之上射箭。”陳蘊淡笑。
方尚聽完,心中有點不好,不過他還沒有說話,周潛卻是搶先一步說道。
“那其余幾路諸侯又該如何呢?總不可能呆在大營之中等待我等的消息吧?”
陳蘊看向了周潛,搖了搖頭,說道:“自然不會,我等會渡江前往離州江岸迎接你們。”
周潛點了點頭,似乎是明白了。
隨后,方尚說道:“溫恒此計已無疏漏,當是絕妙之策,接下來,便由在下和公任說說如何取下離州之計吧。”
陳蘊點了點頭。坐于主席之上的吳恪神情舒展,大笑道:“溫恒,你此計真是妙計,恐怕三日過后,離江江面再也不見白毛之軍了。”
陳蘊看向吳恪,笑著點了點頭。
“在下還是比較好奇,伯言,公任又有何種良計能夠奪下離州十幾郡的。畢竟比之渡過離江,取下離州才是難事。”
方尚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周潛,問道:“公任,比拼計謀一事,還是公任你比較在行,就由公任你說說,在下在旁做以糾正,如何?”
周潛點了點頭:“那就當由伯言你指出其中的不足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