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議論的話語,一句句直入方尚的心中。
方尚臉色較為陰沉,腳下忍著痛苦已是困難,心里還要聽著別人議論,更加難受。
我……
算了,都是過眼云煙,小士卒的氣有什么好受的,以后我就找譚煥算賬就行了。
譚煥啊譚煥,給我記著了,現在這些人每罵我一句,我就會好好招待你一下。
下手輕,不要命,喪個家,滅個族,簡單~
終于,方尚千辛萬苦的總算是來到了主帳門口,當方尚緩緩推開簾布之時,譚煥已是端坐于那里,而黃焯這位老將也在。
剛才陳蘊來過了,已是將大致的計劃告知了譚煥,當時譚煥沒有表示出來,只是一口的同意了陳蘊的計劃,現在在陳蘊走后,譚煥就一臉憂愁的將黃焯拉了過來商量對策了。
“譚郡守,好久不見啊。”方尚見譚煥還是一臉憂愁的與黃焯談論著事情,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時,譚煥聽到方尚的聲音,停止了與黃焯之間的談話,彪壯的大漢,眉頭緊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尚。
此時方尚因為雙腳流血不止,只能是用著一套比較風騷的姿勢倚靠在營帳上。
“這位先生,不知你此次來是有何事嗎?”黃焯站立了起來,恭敬著說道。
“譚郡守,在下所要言之事,其實涉及到了譚郡守今后麾下大軍的存在。也就是說,在下是來救郡守你的。”
“救我?”譚煥愣了愣,又覺得萬分可笑,冷笑了笑:“你這家伙,莫不是腦子被哪一路的小老鼠吃掉了,本郡守手中可是握著一萬大軍,又怎么需要你這無兵無權無才之人的勸說呢?”
方尚沒有生氣,淡笑了笑:“不知譚郡守是否可以邀在下去帳中坐一坐如何呢?”
譚煥一愣,隨后說道:“你想坐就坐便是了,本郡守剛好要聽一下你是如何救我的。”
“多謝大人賜坐。”方尚站直身子,對著譚煥恭敬著作著一個揖。
說完,方尚邁開大步就要朝著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譚煥微微凝目,他已經注意到了方尚的所行之步皆是留下血印,不禁有些疑惑,在方尚入座過后,譚煥才是問道:“這位,這位文士,你為何要以血印來見我。”
方尚笑了笑:“無他,郡守大人,因為伯言聽聞到一條對于郡守你并不好的計策,這才未顧傷勢急忙趕了過來。”
“當真如此嗎?”譚煥凝目,疑惑的看向方尚。
方尚笑了笑:“郡守大人,是否真確不如聽伯言我接下來一言。”
“嗯。”譚煥點了點頭。
隨后,黃焯又是坐回了席位,他有點懷疑,恐怕此次方尚此來是與自己等人的憂愁有著些許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