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徐再云高興的高呼道。
倒是田籌聽著吳毅的命令,一臉的悲喪,忍不住泣淚道:“若是聲東擊西,范城亡矣~北疆亡矣~南燕亡矣~”
吳毅沒有看向田籌,他認為今日自己一直所仰仗的田先生似乎有點發瘋的舉動。
“田先生你若是沒什么事就退下吧,剛好我還要與再云談論一下具體的細節。先生你聽了,恐怕會心神不爽的,還不如找個地方尋求自在。”吳毅冷漠的開口說道。他有著自己的禁肉,那就是南燕,放棄皇位是為了南燕,駐守北疆為了南燕,如今班師回去,亦是為了南燕。
他一直以為田籌懂他,懂他這幾日來心理上受的折磨,沒想到他錯了,田籌根本就不懂他,再云懂他,自己這位從入軍起就一直跟著自己的將軍。
方尚此刻雙腳包裹著紗布,并沒有穿鞋,他命令武伯將自己背到了譚煥的駐地前面,就讓他離去了。
“嘶~”方尚咬著牙,雙腳還是很痛,其實他沒有受這么重的傷的,可是為了逼真,他背著孫禮他們拆過一次紗布。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方尚面目猙獰的自語道。
“早知道就不該用匕首割~嘶~”方尚腳邁出了一步,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真痛。”方尚低下頭,看了看腳底的紗布已是有點血跡了。
方尚臉色有點難看:“不過是用匕首將幾塊結了的殼弄掉而已,這么厲害~”
方尚抬起頭看了看就在前方不遠處的主帳,還有著三百來步的樣子。
暗暗咬了一口牙,挺直了胸膛,顯得自信十足,大跨步的朝著主帳走去。
心中的疼痛唯有他自知,只能留下一片血印。
“這位先生怎么回事?怎么腳上不斷的流血?”
“不知道。”
“哎,我認得這位先生。”
“快說說,快說說。”
“呵呵,想知道啊?我告訴你們,這先生似乎有龍陽之好。”
“龍陽之好!……”
“你們沒有看到,不過你們可以去問問別人,今日可是有不少人看見這位先生躺在另外一位先生的背上,舉止曖昧。”
“快說說,我想聽詳細點。”
“哎,你這家伙,男男也必要聽那么仔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