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今日之言,莫成他日之悔啊。”
孫禮騰的一聲站起身,快步走了下去,拔出了孫祐腰間的長劍。
“方伯言,信不信今日我就斬了你。”孫禮說著,就要持著劍出去。
眼看情況不對的齊銘等人,急忙上前攔住。
“主公,主公,息怒啊,伯言應該只是言語有些偏激了。”
“是啊,主公,伯言所說確實是一種考慮,只不過言語過激了。”
“主公,軍師殺不得啊。”
一聲聲勸誡的聲音,將孫禮的怒火稍稍擊散。
他推開了眾人。將長劍又插回了孫祐的劍鞘之中。
“好了,你們也不要勸了,可能是伯言過于擔心了。”
孫禮又走了回去,他目視著齊銘。
“奉知,你一向與伯言要好,莫要說你也想勸我退出討逆大軍吧?”
齊銘急忙說道。
“主公,在下絕無此想法,如今秦太師霍亂朝政,又是殺害先帝,乃是南燕賊子。我等身為南燕臣子,那就更應該要于此刻討伐秦太師,還南燕朝政一片清明,還千里南燕一片清明。”
孫禮滿意的點了點頭。
“奉知你有此想法就行。”
“那今日若是無事,你們也就現行退下去吧,整頓好士卒,不日我們便要進攻致城。”
“是。”
再說道被武伯架出去的方尚,此刻方尚淚流滿面。
“主公真是糊涂啊,真是糊涂啊。”
“軍師,主公不糊涂。”武伯忍不住開口說道。
“嗯?”方尚疑惑的看向武伯。
“武伯,你說主公怎么就不糊涂了?”
“主公說過每日要給俺管飽,就真的每日讓俺吃飽。”
方尚有點哭笑不得。
果然,鐵憨憨就是鐵憨憨,還以為聰明了一回,原來都是在自作多情。
“軍師,你今日惹得主公不高興了,你很危險的。”
“嗯?武伯,我怎么危險了?”方尚面露疑惑。
“軍師,今天主公想殺軍師了,軍師你可是有答應過俺,要給俺娶妻的。”
“俺怕哪一天,主公叫俺萊殺軍師。”
方尚愣了愣,隨后笑道。
“武伯啊,如果說真的有那一天呢?武伯你會來殺我嗎?”
這次武伯思考了很久,直到他送方尚回到營帳之后,才認真的說道。
“軍師,如果主公叫俺殺你,俺真的會殺你得。”
“所以,武伯希望軍師不要在惹火主公了,主公也不是真生軍師的氣。”
方尚看著武伯那傻傻的認真,笑了笑。
“武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活到幫武伯你娶妻。”
“那多謝軍師了,俺要先走了,不然主公會生氣的。”
“嗯,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