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觀奉知先生不過是一位心思純良,待人溫厚之人嗎?又怎可是那般陰邪小人呢?”趙智有些不解的問道。
“唉。”方尚微微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鵬達你不在我這邊,是不知我這邊的情況。”
“你所認為的奉知那品性純良不過是他的心計罷了。”
“心計?”趙智驚訝的看著方尚。
方尚點了點頭。
“對,奉知此人極為擅長心計,起初在下剛跟隨主公之時,那齊奉知便以存在。當時他待我也如同你認為的心是純良,忠厚老實。”
“可是后來,在黎陽郡之時,我略施小計幫忙主公拿下了幾縣,那時候主公待我比較親近,而那齊奉知雖沒有什么改變,仍然笑面相迎我。”
“不過那時我便有點感覺那齊奉知有些嫉妒我之才華了。”
“伯言,你是不是認為錯了,我還是認為齊奉知還是挺好的啊?”趙智溫聲說道。
方尚搖了搖頭。
“鵬達,假如那時只不過是一時的認為,可是現在卻是驗證成真了。”
“驗證成真?”趙智愣了愣。
“這該如何說呢?”
“不知道鵬達你有沒有聽到我軍現在所傳的謠言?”
趙智點了點頭。
“略有耳聞。”
“鵬達啊,你我師出同門,那我就不再隱瞞你了。”
“就在昨日,我去主公營帳之中勸說主公撤軍。”
“撤軍?”趙智微微驚訝,急忙問道。
“伯言,你為何要勸說孫郡守撤軍呢?”
“鵬達啊,我身為謀士,自然要為主公考慮,如今我在討逆大軍中看不到任何一絲取勝的希望,自然得叫主公撤軍。”
趙智想了想,點了點頭。
“伯言你這么說也無錯。”
“后來,僅僅只是過了一晚,軍中便有傳言是我回來后,勸說主公不成,便一直辱罵主公,還一直辱罵那齊奉知。”方尚說著有些惱怒。
“伯言我好像聽聞,這傳言是從一名士卒那里傳出來的,這又跟奉知先生有何關系呢?”
方尚看著趙智,有些無奈。
“鵬達啊,一名小小的士卒,就算給他本事,他也不敢亂傳上官們的謠言啊。如果說,這后面沒有人在推動著,又怎么可能呢?”
“伯言,你是說這推動者是那奉知先生?”趙智小心的說道。
方尚點了點頭。
“鵬達,你所說不錯。正是那齊奉知。”
“在我與主公發生爭執后,齊奉知便動用了這么一個良好時機。”
“他先是悄悄的吩咐那孫有六,叫孫有六來我的營帳中,說是仰慕我,要請我喝酒。”
“而我又是一個好酒之人,見到美酒自然心動不已,然后喝到一半,又非得和我原先的一名守門士卒切磋。”
“結果他被打得臉上開花了。這可是一位軍中老兵啊,守營帳的一般都是一些新兵,又怎么可能打不過呢?”
“所以,我猜測,這不過是齊奉知所讓人來演的一場苦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