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有點兒懷疑了,故意在孫有六喝完酒后,不讓他先離開,而是等他在我的營帳中徹底醒酒過后再走。”
“同時,我還命令我的那位守門的士卒,攔下所有來找孫有六的人。”
“可是,所做了那么多,結果都是白費,這孫有六一回去之后,飲酒之事立馬揭發。”
“這只不過是齊奉知苦肉戲的第一步,顯得很是逼真。”
“隨后,也就是今天,軍中就傳出了我飲酒過后所說的謠言。鵬達你看,這孫有六挨打再先,隨后他所傳的謠言自然效果很大。”
趙智聽著,確實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
“可是啊,如果只是孫有六泄憤的謠言,一吹即散,并不能維持多久,如果不是這后面有著他人在推波助瀾,那又怎么可能越傳越大呢?”
趙智深思了片刻,點了點頭。
“伯言,你這確實是說得過去,可是你又如何能夠確信,這背后推波者便是齊奉知呢?”
方尚笑著搖了搖頭。
“鵬達啊,你與齊奉知相處不是太久,可是我跟他相處久了,他的一些品性我早就摸透了。”
“如果說,推波者不是齊奉知的話,那又為何,這傳的謠言當中,有著我辱罵齊奉知一言呢?”
“從這跡象中,便能夠看出,就是那齊奉知想于此次,置我于死地。”
“那,伯言,你現在的處境可是不太妙啊。”趙智擔憂著看向方尚。
方尚點了點頭。
“鵬達,其實不瞞你,我此時已是對這聯盟,對孫季先早就失望透頂了。”
“我打算不日就要走了,準備隱居山林,過那閑云野鶴般的生活。”
“伯言你要走?”趙智驚叫道。
“噤聲。”方尚眉頭微皺,看了看營帳外,見沒什么響動。又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鵬達啊,此事絕不可大聲宣揚啊,我如今在這軍中,已是處境危險,若是被齊奉知得知了我想要離開,必定會提前將我弄死的。”
趙智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到方尚的身旁跪坐下。
“伯言啊,如果你此刻逃走,恐怕多有困難吧?”
“如今,你已是處境危險了,想必齊奉知會對你進行監視,如果見你又逃走的舉動,絕對是當場將你格殺的。”
方尚點了點頭。
“鵬達,我又豈能不知呢?”
“可是留在這里也只能是一死,逃走還有可能有些希望,我為何不去嘗試那一線希望呢?”
趙智看著方尚,深思了片刻,隨后附到方尚的耳邊,輕聲道:“伯言,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倒是有一個去處可以跟你說。”
“嗯?”方尚驚訝的看著趙智。
“鵬達有何地方,不如此刻道來,也就不要再賣迷糊了。”
趙智點了點頭,又是附到方尚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伯言,那秦太師之子,秦永公子,與我有些相識,倒不如,我向秦永公子舉薦你一番如何?”
“秦永?”方尚驚訝的看著趙智。
“噓。”趙智四處看看,見沒有什么異常,又是小聲說道。
“伯言,此事切莫大聲宣揚。”
方尚點了點頭。
“鵬達,你是怎么認識秦永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