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靈兒誤打誤撞跑了過來。方尚見之,招了招手她站到身旁。
而沈丘看到這貌美如花的姑娘應該與方尚很熟,也就沒有在意。
方尚見靈兒小喘著氣,輕撫了撫她的手,示意她放輕松。
“怎么了?”
靈兒也呼吸正常了,她看了一眼坐于上席的沈丘,心知這可能是沈家的家主。
不過她還是小聲的說了一句。
“剛才有人想要非禮我。”
方尚聽到靈兒的話,愣了愣。不過他沒有立馬開始追究,畢竟此事可以稍后再說。
“靈兒,沒事了,你就待在我身旁吧。”
“是,夫君。”靈兒輕點了點頭,她跪坐在方尚的身后。
而與此同時,沈甲整理好儀容,頗有些世家公子風范的緩緩走進來。
“兒見過父親。”沈甲輕抖衣袖,朝著沈丘行了一禮。
沈丘見沈甲的禮儀為忘,此刻頗有些為自己長臉,臉上露出喜悅。
“甲兒還不快點拜見伯言先生。”沈丘伸手一揮指了指方尚。
沈甲急忙微微側身,看向方尚,恭敬的作了一楫。
“沈甲拜見伯言先生。”
因為站位的位置,此時沈甲還沒有注意到方尚身后那垂著頭的靈兒。
方尚見沈甲禮儀周到,頗滿意的點了點頭。
“沈公子客氣了。”
“甲兒,你也入席吧。”沈丘見方尚滿意,便指了指方尚對面的那個席位。
“是,父親。”沈甲微微點頭,朝著那處席位緩步移去,當他入席坐穩過后。
沈甲抬起頭注視著方尚,而此時才發現在方尚的身后,那長得楚楚動人的靈兒。
頓時間,他目光出神,只顧著看著靈兒。
而靈兒,也注意到了對面坐的那人便是之前在花園中那無禮之人。
她面色有些羞憤,只因為沈甲一直在盯著她看。不過她并沒有什么動作,這是一個婦人該有的禮儀。
而正坐在沈甲對面的方尚,當然注意到了沈甲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不過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這便是犬子,先生可認為是否有什么不滿之地?”沈丘還沒有注意到席下的各種眼神,他還停留在沈甲禮儀周到的那一地步。
方尚看向沈丘。
“沈家主,令郎一切都好,禮儀周到,很具備我儒家之風。想必我之師兄也會滿意。”
沈丘聽到方尚的話,點了點頭。
“不過,令郎有一點我倒是有些不滿。”
頓時間,沈丘目光一凝。
“還請先生指出犬子的不足之處。”
“令郎的心不在堂中,這可不行啊,凡是大議會,哪怕無嘴也無事,可不能無眼無耳。”方尚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眼和耳。
沈丘聽到方尚此言,立馬轉頭看向沈甲,這才注意到這小子哪里是無神啊,是整個心神都在女人身上了。
“沈甲~”沈丘看著沈甲一聲厲喝,宛若堂中一聲驚雷,剎那便將沈甲的神給擊回了神。
沈甲看著惱怒的沈丘,心中頓時慌亂,急忙說道。
“父親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