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笑瘋了,這個不正經的家伙,感覺都快要笑到喘不過氣來,也真是夸張。
同一時間,明明算是好心把柳如霜救醒,卻被罵成臭貓的毛球,直接炸毛。
正兒八經炸毛那種!
煤球很不爽,所以伴隨著一聲‘喵’,即便柳如霜已經清醒的紅著臉睜大著眼睛,它那肥胖的身子,就還是再次跳了那么一下,緊跟著躍下了床。
安平很懵,真的很懵。
煤球做出了這種事,他又算是私自進入了柳如霜的房間…….
該怎么解釋才好?總不能跟柳如霜說有妖怪要害她吧……
煤球因為過于肥胖的關系,估摸著得有小二十斤了,這么重的一只貓在胸口故意蹦跶那么一下,還是當著安平這么個男人的面蹦跶一下……
“你這只死貓,”只見柳如霜的小臉瞬間徹底紅透,“老板,是你指使這只貓這么做的?還有,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里?”
“說,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說著,并不方便起床的柳如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遮嚴實。
瞧見這一幕,安平不敢再待下去,只好十分尷尬的甩下一句,“柳小姐,一會兒你出來我跟你解釋,我先出去了。”
甩下這么一句話,安平立即轉身離開房間,離開的時候還沒忘了順手帶上房門。
煤球跟了出來。
笑到快要背過氣的白衣也跟了出來,不過他就還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真有趣。安平,我看那姑娘挺漂亮,要不然你就說你喜歡她,所以忍不住……”
安平一臉黑線,“你可以消失了!”
“別啊,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白衣非常艱難的止住了笑聲,如是神秘的來了一句。
好奇害死貓。
就此刻來講,安平便是那只貓,“什么事?”
白衣得意一笑,老實說,他臉上這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的表情,真的是很欠扁。
好在這家伙自顧自得意了一會兒后,便還是開了口,“房間有之前那只妖怪的臭味,味道還挺濃。我剛才找了一下,源頭應該是在地上的背包里。”
背包?安平剛才光顧著尷尬了,并沒有注意到什么背包。
安平嘴巴動了動,想問那應該怎么辦。奈何話語沒能出口,柳如霜便走了出來。
一個年輕姑娘能夠出來的這么快,看樣子是沒化妝,只換了身衣服。
柳如霜的眼神很奇怪,明媚的雙眼滴溜轉動著,上下狠狠打量了幾遍安平,“你需要給我一個讓我不報警的好理由。”
額,拜托,報警?
我是好人啊。
安平長這么大,還就從來沒有因為不好的事情去過警察局,他有意保持這種記錄,一直保持到死。
問題是,應該怎么解釋,才不會顯得自己是個神經病?
安平很苦惱,他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釋來,“那個,柳小姐,我真沒有對你做什么…….是這樣的,我注意到你一直到現在都沒出門。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進去看看的。”
“真的,我在門外喊了你很久,還打了電話給你,你都沒接,”說著,安平想起了他打過電話的事,未接電話會有記錄,這應該可以說明一點問題。
盡管看柳如霜的樣子,她就還是不太相信。
“就這樣?”柳如霜再次發問,這個女人咄咄逼人起來,氣勢還挺充足,“為什么你的朋友在笑?他是因為你在說謊,所以在笑?”
朋友?笑?
煤球現在還是一只肥黑貓,即使它會笑,那副樣子也不會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