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柳如霜能夠看見白衣?
安平驚了,白衣不笑了。
“有意思,有意思,”收起了笑容,白衣如是玩味說道。
柳如霜聽見,細長的眉頭一挑,“哪里有意思?”
“你能看見我這一點,很有意思。”
“你這么個大活人站在這里,我為什么看不見……”
話語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白衣忽然動了動身子,飄到了柳如霜面前。此刻這家伙的臉,與柳如霜的臉,又就只有大約一根手指的距離。
見狀,安平額頭神經跳了跳,他非常懷疑白衣這家伙有著某種特殊的癖好,而且還不長記性!
柳如霜既然可以看到白衣,那她就顯然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所以,電光火石之間,她會嚇到大吼一聲‘臥槽,妖怪’,一邊急忙后退了好幾步,反應很正常。
只是…….
這么一個美人,口吐芬芳的畫面……哎,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幾分鐘后,柳如霜那張被白衣嚇到發白的小臉,一點點有了血色,漸漸恢復正常。
柳如霜可以看到妖怪,這一事實,讓安平狠狠松了一口氣。
很快,兩個人,兩只妖怪重新進入了柳如霜的房間。隨后,安平將真正的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
安平說完后,看柳如霜的反應,便已經可以猜到柳如霜應該是知道那只黑霧妖怪是怎么一回事。
剛才進房間的時候,因為白衣之前的話,安平著重注意了地上的背包,他雖然看不出背包有什么問題,可他相信白衣。
源頭應該是在背包里。
柳如霜一張小臉十分陰沉的打開背包,取出了背包里一塊像是燒焦了一樣的,巴掌大的木牌。
然后,她對著木牌發起了呆,發著呆發著呆,她開始流淚。
煤球似乎不喜歡這種場景,瞧見柳如霜這副模樣,它便閉上了眼睛,來了一招眼不見為凈。
與煤球有所不同,或者說截然相反,白衣這家伙則表現出了非常濃厚的興趣,看它的樣子,要是有可能,它估計都想要拿點西瓜來吃,盡職的成為一名吃瓜妖怪。
柳如霜傷心的哭了一會兒,淚水滴落在木牌上。
她抬起手臂擦了擦眼淚,“安平,它,現在在哪?我想見它。”
額,不管怎么看,這都應該不是什么好主意。
但是,安平沒有這么說。
因為他認識柳如霜此刻的眼神,這種眼神代表的不是恨,而是后悔,而是….....
好吧,安平并不知道那只黑霧妖怪現在在什么地方。
“這個問題得問白衣。”
聞言,白衣身子一震,臉上好奇吃瓜的表情沒了…….
“我怎么知道它在哪?不是你讓我給它扔得遠遠的嗎?”
……
好你個白衣,推鍋推得倒是熟練!
看我晚上不往你的飯里多加點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