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來的那幾年,他刑滿出獄了;他并沒有殺了看守他的囚官,這時的他很清醒,這個人并不是真正罪魁禍首,這個人只是一個早已麻木的轉告者。
也就是在這之后的沒多久,閱者界——涅瑟夫的理論出現了;
而此時的他早已...變得偏執,變得易怒,變得瘋狂;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越快的證明涅瑟夫的理論是對的,這樣阿洛蒙德的制約,就能真正的保護更多人。
得到主心力的烏沵乎先是組織了一批又一批的人馬;其中不乏支持涅瑟夫的能力者。
數次可謂是殘忍的實驗下;終于~制約者注意到了這一批不法分子。
然而他們首先做的是,封鎖消息;避免引起恐慌,再然后,將涅瑟夫定為叛黨,抓進了牢獄之中。而他們的根據竟是可笑的:其中有支持約瑟夫理論的能力者在濫殺無辜,而他必然是主謀。
也正是這一刻,才讓涅瑟夫徹底醒悟;從來都不缺說出的人,只是說出的人都死了;他動了別人的湯勺。
瘋狂的大笑,在這一刻替代了所有的語言。
得知救世主被抓的烏沵乎肅清了自己所有的手下,只身一人闖進了名為“人心”的監獄。
1896年9月21日,凌晨5點39分。
這一刻正是烏沵乎揚名的那一刻,他記不起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其中又包含了多少能力者,他只知道...滿身是傷的他,將救世主救出來了。
他抱著早已昏迷過去的涅瑟夫,走在了出獄的灰色地磚上;面前的所有人,無不在被他逼退著,濺起了鮮血早已將獄中大部分物件染色;數十個破出的大口,無不是他在宣泄積怨已久的怒火。
踏于門前,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眾人:“可以不要再有無謂的犧牲了嗎?”語氣是那樣的溫柔,卻被眼前的眾人認為是精疲力竭后求饒的表現。
藍色眼球下,眼底是說不出的疲憊;染紅的暗紫色風衣,搭上久不食的消瘦臉龐,又有誰會心疼他呢......
下一秒...他們死了...像極了被風吹散的碎片。
然而...這僅僅是開始...因為這所監獄從未有真正的強者監視著。
烏沵乎很清楚...他從來都不強。
而自他將涅瑟夫救走的那一刻開始;涅瑟夫是叛黨的證明就坐實了。
1896年9月22日,下午1點52分。
世界上謠言四起,起義底層人民遭到鎮殺;沒有一個活下來。
1896年10月06日;上午11點07分。
迫于底層人民的壓力,制約者動員了極大的人員;將事件壓了下來。
1896年10月10日,具體時間不詳。
自這一天開始,救世主及他的擁護者永遠的消失在了人們的眼中。
1899年1月23日,上午8點11分。
一個名叫:阿波洛多斯—修德曼的人,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中;引起了第二次革命的熱潮。世人無不群情激奮,但沒過多久;這件事情就撞上了鋼鐵一般又平息了下來。
自此,人們再也沒見過阿波洛多斯......
......
其中也發生了很多次。
直到1904年,制約條例終于被改變;涅瑟夫的部分理論被得到認可,并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