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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轉——1919年6月15日,上午,10點40分。
我...到底...是不是我...
“紗重”站立在原地,對于托米勒的說辭;對于自身的存在,產生了質疑。
在他的意識中,他本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關于人類的各方面情緒,更不用多說。而關乎與【人類本身該有的多樣性】,性格的大統,才是正道。
這就好比一個人,永遠不可能是一個固定的人設。
性格的鮮明,最多;也只此。
只能說明一時的性格。
而對于托米勒給出的這個命題,“紗重”同其他的普通人一樣;
是——質疑、恐懼、不解、好奇...
接下來伴隨著的是同學們對于雙面人的猜測,同樣的說辭下;給站立在其中的紗重的極大的壓力,即便當事者的同學們,沒有意識到紗重此刻的異樣處境。
時間,也并未因此停滯下來。
不多時,鈴聲再次響起。
聞聲正坐在桌椅前,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開始躁動起來。
可是因為一直站立的關系,紗重早已發現了躲在后門一側的林越。
然而...就這樣持續了5分鐘之久。
“咳咳。”
這一聲咳嗽將所有人嚇得不清,唯獨早已發現的紗重,聲音從后門的位置傳來。
“你,你,還有你。”他最先指了指風清,接著指了指千名;最后指到了紗重的身上,按我點到順序的一個個排成隊跟我來。
紗重指了指自己,顯然有些疑惑;看著被指到的前二人已經走出了教室,饒是他;迫于其他同學的目光,也最終走出了教室。
林越深深的看了一眼,遲遲才走出的紗重;接著伸出了三個手指,意味尤長的對著站在他身前的三人說道:“今年能夠畢業的只有三個。”
紗重聽到這句話不禁渾身一震。
我不可能看錯的...
這句話是在所有學生排好隊后,他才說的...
然而令紗重錯愕的是...這位老師的下一句話。
“恭喜你們,幸存者。”
聞言~紗重看向了早已空無一人的教室...
下一秒,他緊緊抱著頭;閉上了眼睛,內心之中滿滿的抱怨聲終于在此刻說出了口:
“開什么玩笑!!!耍我很好玩嗎!!!”喊完后,全身都在顫抖著。
他的身邊是那樣的安靜,而他們也并沒有回答他的抱怨。
直到他再次睜開眼...
這才發現其他的同學都還在,只是此時;林越才將將把NerveGear用小推車推了出來。
接著又將使用的規則說了一遍。
然而現在即便他再怎么說,紗重也不會相信...
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
就在接下來的一幕幕又要向著視頻中所發生的而進行時。
風清則是直接拿上NerveGear便直接離開了。穿過水凝身旁時,小聲的說道:“你應該慶幸你這節課沒有頂撞這位老師。另外再給你提個醒,不要再被表象所迷惑了。”
而此時站在水凝一側的他,聽到了他們的私語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句話適用在紗重的身上,此刻也意外的合適。
紗重看著風清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與其說這句話是講給水凝聽的,不如說是說給他聽的。
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才幡然醒悟過來。
我是誰...從一開始就不重要。
如果你們都是假象的話,
那么所有發生的一切,
從一開始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