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托米勒的認知里,能從自己家活著出來的;無關乎整體實力究竟如何,以后的成長潛力也值得托米勒認同與尊重。
聽著病人給出的答案,楊醫生回頭看了一眼護士;兩只手分別伸出兩個食指,對著護士彎了彎;護士見此,瞪大著眼睛;好似懂了什么,趕忙向后跑去。
緊接著醫生回過頭來,對著“千佑”說道:“放心,我們一定會治好你的。”
聞言托米勒又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肘處開始,身上全是疤痕;而這也硬生生將托米勒原想說出的話,掩埋在了心中。
他指著自己身上的疤:“這些...傷???”
見此,醫生湊上前;并沒有碰到病人的身體,只是手指在距離太陽穴1厘米的位置停了下來:“這里的傷。”
托米勒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并未摸到傷口:“沒有啊?”
醫生有些嚴肅:“傷口在里面。”
托米勒一臉不信的樣子:“你在開玩笑吧?傷口在里面,我還能活?”
聽著病人說出的話,醫生只是假笑呵呵了兩聲。
準確的來說,真正的你;被雪藏了。
從假定意義上來說,真正的你,已經死了。
然而這樣的心聲,顯然不可能對著“千佑”說的;他所要做的,就是盡他所能,想盡辦法,盡可能的治好他。
這時,另一位戴著眼鏡,看著有些年輕的醫生趕了過來;旁邊赫然站著的是之前的護士。
年輕的醫生率先開口道:“楊醫生,這就是那個精神患者嗎?”
醫生聞言轉過身去:“應該是了。”他停頓了一下:“不過剛剛好像人格再一次發生了轉變。”
年輕的醫生皺著眉:“有預兆嗎?”
楊醫生回憶了起來:“我想,應該是從救護車上抽搐的那一刻開始就轉變了。”
年輕的醫生立刻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癲癇,加上人格分裂?”
楊醫生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躺在床上的托米勒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什么???”
楊醫生想到病人之前的說話方式,再與現在對比;斷定至少現在這個人格是配合自己的,于是他又扭過頭來對著托米勒說道:
“簡而言之的話...”他指了指病人的心臟:“心病。”
“啊?剛剛不還是說是腦袋里有傷嗎?現在怎么又說心病了?”托米勒一度感覺醫生是在耍他玩。
楊醫生原以為自己這么說,病人能夠理解;卻沒想到與想法背道而馳。
“我指你的病,是因為曾經心靈上受到了嚴重的刺激;導致你的大腦神經受到損傷,這么說;明白了嗎?”
托米勒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還是沒聽懂。”
聞言,楊醫生只是嘆了口氣:“聽不聽的懂沒關系,我們會治好你的。”
他誤以為病人此時的人格記憶中,并沒有這方面相關的知識背景記憶;所以才聽不懂,然而確實也是這樣,只不過是從另一個層面。
“昂?”托米勒回道。
大腦神經受到損傷?我怎么就沒印象呢...
到底少了什么?我怎么就是想不起來。
不行...這么空想,想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