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瑟斯根據之前他與托米勒之間的博弈,他知道眼前這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指的是什么,
“開始就必須有結束?”涅瑟斯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問他,不如說是在問自己。
“必須。”他肯定道。
涅瑟斯聞言有些玩味,“哪怕我不肯?”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意思,“哪怕你不肯。”
“哈哈哈~”涅瑟斯掩著面笑了起來,“我可真是被看扁了啊!”手指間抽開一條縫,右眼死死的盯看著他。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阿卡姆林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紅色的異動,雖是有些冰冷;但從一開始他便是這次長久博弈中的主導方,哪怕他也曾有一小段時間陷入劣勢。
他的語氣較之于一開始,對于涅瑟斯的未知而引起的微小漣漪——到現在對于他情緒上,乃至于會說些什么,都可以進行大致預測的平淡。
“涅瑟斯~”他半瞇著眼,“這里你可胡來不了。”他頓了頓,“我知道你是源自于希望和絕望的產物,但!”說到這,他用手搭著自己的臉,“只要你在這里一秒,就什么都做不了。”
說罷,他指了指涅瑟斯的樣子,“你此刻在別人的身體里,你~可~不要~忘了!”
涅瑟斯聽到這里,笑的更開了,“你是不是以為可怕是完全體的我?”說著,他猛吸了一口,咆哮道:“你!太年輕了!”
他繼續道:“我啊~”他捏緊了拳頭,“他們怕的是我的思想。”他頓了頓,“你搞錯談判對象了~”
“小家伙~”
話音剛落,涅瑟斯站了起來,直向他走去;臉上的神情,無不難看出他的肅殺之意,邊走還邊說著,“所謂催眠~即是由他人主導的一場夢境。”
阿卡姆林見他似是要過來,倒也不慌張;由現實外的自己,將其引導著;最后自己打響了手指,以此來使涅瑟斯停下;聽從現實世界中自己的安排。
啪嗒~
涅瑟斯果然如他想的那般,同托米勒一般定住了,然而還沒有一秒,他又動了起來,嘴里似是還在說著什么,
“做自己夢境的主人,你的主導就是虛設。”說完的那一刻,他也正好走到了他的身前,他低著頭看著這個有些可憐的,試圖和自己談判的小家伙~
他的臉上,滿是憐憫的味道,“把你弄死了,我就能出去了吧?”語氣中的輕蔑好似理所當然般。
聞言,阿卡姆林揉著太陽穴,似是有些頭疼,“你果然比他難纏多了。”
涅瑟斯冷著口吻說道,“我不認為,這是贊美。”
成群夜鴉棲止在枝上,透過窗戶盯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也不知是不是涅瑟斯的氣場太過冰冷,嚇到枝上的夜鴉呀呀叫響,是怕?還是觀摩者的興奮?
涅瑟斯也注意到窗外的異動,轉而對著阿卡姆林說道:
“原來不止你一個~”
阿卡姆林側躺在沙發上,對于他說出話有些不感冒,即便二人視角下看,頗有一攻一受的味道,但他明白,涅瑟斯的說辭;與其說是他對于人數上的答案,不如說是一個,像是答案的,誘導話題。
在他的眼中,涅瑟斯即便再怎么強大,思維模式再怎么跳脫;也擺脫不了套話的3段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