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但想通過我的反應知道是或不是;
你以為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嗎?
他如是這般心道。
“你猜~”阿卡姆林說出這兩次字,屬于萬用句式,即不論什么問題;都可統一回答的既定式句型,雖然,他自己都認為這樣說,屬實有些欠揍;但奈何有用。
“還猜什么?”他嘴唇微起,嘴角似是透出一抹邪魅,“你思考的3秒不是已經暴露了嗎?”
聞言,阿卡姆林屬實是被惡心到了,“難怪托米勒要把你封印起來。”他悻悻道。
涅瑟斯對于他所說的意外的保持著沉默。
阿卡姆林看著他,“當真不能交易?”
聽到這,涅瑟斯終于確定了一件事,將眼前的他弄死,并不能保證自己能夠離開著;相較于所謂的夢醒了,利用所謂的刺激的事情將自己嚇醒的操作;對于他而言,這本就是無趣的;也就只此斷了這一行為的可能性。
“你果然不怕死~”涅瑟斯似是有些妥協。
他站起身子與其針鋒相對著,“我不成,你不成。”
話音剛落,涅瑟斯跳起來打了他一拳,氣場即便在那里,此時因為不是自己身體的關系,1米6不到的個子,相較于站起來后1米86的阿卡姆林屬實是有些矮了。
被打了的阿卡姆林并沒有因此生氣,反倒對于眼前這個人現在能有的實力有了一定的分析。
身體是現有世界寄生的,力道大概是正常人的大小,
也就是說,我雖然不能再利用主導權對他進行控制;但他依然使用他認知當中,身體原有的力道。
想到這里,他似是有些不善的看著涅瑟斯;
“將軍了。”
“將軍?”他的不屑寫在臉上,“我只是試試力道。”隨即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生生將他的肚子打穿了,不過阿卡姆林顯然沒有痛覺;依舊如之前那般。
“你頂多能發泄發泄。”阿卡姆林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液,看著自己被打出來的空洞,“我說過!只要交易未成,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徒勞。”
“我答應你了又如何?”他恬笑著臉,“你以為我會做嗎?”
聞言,他從沙發后爬起,“因為這是契約。”話音剛落,一份草擬文樣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上面的內容;不是別的,正是交易的—無劃分版契約。
上面的紅色字樣,涅瑟斯聞也聞的出來,是由血液組成。
“在別人的夢境里搞怪,你認為這能成?”他似是在嘲笑他,“你我都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現在的一切都是假的。”他頓了頓,“只是我不能走。”
阿卡姆林當然明白涅瑟斯指的是什么,無關乎;即便是現在成了,出去后就是假的;但他更清楚一件事情——
在人心之中埋下一顆種子,等到時機成熟;開花結果的那一刻;才是自己真正采摘的最好的時機,只要涅瑟斯現在簽下交易的內容;即便他是作廢的,在未來的某一刻;當他再次看到一樣的契約,他還是會簽下的。
而阿卡姆林,稱它為——人心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