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經思慮之下,托米勒終于還是決定走出那扇來時的門;
身后的一切對于他已然不重要,
(心聲)
如果是位面的重疊;他們依然是活著的。
為什么...我會有這種想法。
他下意識的回了頭,看著正在忙碌的三人,以及那個突兀出現的“自己”;【1米6,他占據的千佑的身體】
你們是真的嗎?
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半瞇著眼,試圖看清所謂的真相;然而終是一無所獲。
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想著回頭出去看看再說的時候;
轉身的瞬間,一個吊死的尸體正對著托米勒的臉;他翻白著眼,眼角深黑有兩道痕跡,似是血斑,舌頭拉的足足到下巴的長度,穿著深藍色的博客衫;褲腳破著洞,最關鍵是當他仔細看他的臉時。
托米勒這才發現,這就是自己真正的樣子;只是被吊死了。
對于這個多此一舉的行動,托米勒反倒笑了起來;不是被嚇的,而是真心覺得阿卡姆林的棋子下錯地方了;本已疑惑萬分,差一步就深陷泥潭的他,在這一刻清醒了。
緊接著帶著數分殘存的笑意,回頭看向了醫生一伙;果然正如他所料的那般,
【他們消失了。】
而托米勒得出的結論則是,
從一開始都是“真”的,
但從一開始也都是假的。
他好似在跟某人講話般,對著空氣道,“一開始的催眠你就從未將我放出來過,最開始的三扇門是為了第二個假象世界的暗示,現在玩夠了嗎?”
他頓了頓,“而你之所以沒有完成契約,并不單單是因為所謂的食言;而是你做不到!你只能在人心的最深處出現,但凡是通過第二重禁制或者往上;你便不能再以真身出現~而你控制的誘導因素,不得不說有時候未免有些多余了。”
見其還是不會話,托米勒不免有些憤怒,
“說話!”
“還不肯說嗎?”
“非要我將你的局拆干凈?”
他說到這時不禁冷笑了一聲,
“哼~時間上的錯覺,你的確做的很成功;將正午,變成了響午;而且還在同樣的人情況,不得不說,細致方面做得真的很不錯;然而當時錯就錯在,一個極難申請的特殊裝置怎么就會同意在我這個平民的人身上用呢?”
他說話的聲音越發大聲,“你太草率了!阿卡姆林!”
“看來你確實有交易的價值~”阿卡姆林的聲音憑空出現;頗有一種爸爸看兒子長大了的口吻。
托米勒張望著四周回道,“把戲未免有些無趣了~”
“殺死書寫者,本就是重中之重;如若你連這小小的試煉都完不成,又怎么殺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