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已經發現我不是涅瑟斯了?”托米勒說到這里,居然有幾分慶幸;也許是因為知己難求?
“不然?”他的語氣有些拘庾。
“哈~”托米勒手掌附住了臉,似要遮擋自己的失態,“我可真是...問了廢話啊~如果我是他,你還驗嗎?”
話音落下,久久不能得到回復;好似在思考,最后傳來兩個字,
“不會。”
托米勒聞言有些失望的樣子,“你就不怕真的?”
這次他倒是回的很快,“真的也不怕。”
聞聲,他話鋒一轉,“那你就這么怕‘完整的我’嗎?”
“呵呵...”聞言他似是干笑著。
話音剛落,阿卡姆林的聲音從托米勒的身后傳來,“你可以這么理解,因為我很怕麻煩。”
托米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如果說涅瑟斯是由于未知而讓人恐懼;那么在一個既定的面板下,可能自己對于他而言;不是解決不了,而是解決起來極其的麻煩;不過這顯然不能成為說服托米勒的由頭。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之前那個被吊死的尸體;果然不出他所料般,繩子已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之前的他見他時的那般模樣,頭發深黑,樣子和記憶中的自己一樣。
不過自始至終,托米勒都不曾認為這就是他真正的模樣;甚至于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以不同的人為基準,模仿變化而成的樣子。
“合著我就是個麻煩啊?”講到這里,他自己都要笑了。
阿卡姆林見狀也笑了起來,似乎笑是可以傳染的,
“可不是嘛~”
氣氛可謂是一度極為和諧,不知道還以為他倆是兄弟。
數秒后,托米勒首先收住了聲,語氣漸冷,
“通過了,可以走了嗎?”
阿卡姆林明白他的話外音,無非是嫌自己困著他太久了;而有關離開的方法,無非就那么幾種,催眠的世界里是通過自我的刺激感知;來迫使自己強行醒來的;這里其實也毫不例外,而對于托米勒而言,只屬實是沒辦法,因為實在是很少能有東西能讓他感到害怕;就好像從不曾存在一般。
而第二種則是有關催眠世界假象的破局,找到尖塔人;而每隔一個世界的整體時間流速對比,則是在千分之一,百分之一,十分之一;來進行劃分的。
......
這也意外著,越深層次的破局越發困難;耗費的時間也就愈發的久。
而此刻,托米勒與阿卡姆林所說的意思,就屬于第二種;有時候尖塔不代表一定得是在天上啊之類的,或者在什么群山之巔;它也亦可以是最底層。
而所謂的尖塔人,即是這個世界最頂層的存在。
阿卡姆林撣了撣自己的衣服,動作極為刻意,
“你就不想知道別的了?”語氣乃至于有些挑逗的味道。
聞聲,托米勒意味尤長的直視著他的眼睛;似是企圖看到深藏于他心的陰謀詭計,
“你就這么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