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思考的同時,眼前的那個瘋子越發的狠厲;好似要上手一般,就好像見到了生死仇人一樣。
下一秒,他的雙手的便掐了托米勒的脖子上;死死的扼緊著他。
窒息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托米勒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會死在這里;不過好在他的信念從未有過動搖,那就是關于八心珍謎的結論;其中所有事物并不能通過直接手段置參與者死亡。
果然,就在他的視線開始渙散,呼吸徹底窒息的那個瞬間;眼前的這個瘋子便消失了,楊醫生依然還坐在他的斜對角;好似連動都沒有動過。
而對于楊醫生好似從未動過的這一個事實,托米勒都看在眼里;但即便如此也僅能判斷出剛剛發生的事情,與現在所在的時間是錯開的。
縱是如此,他還是艱難的嗆了兩聲;
“咳咳。”
而這更像是大腦的一種下意識的反應,直到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脖頸那一刻,他這才相信剛剛的應當是真的,脖子上凹痕,哪怕他不看;摸也摸出來了。
聞聲楊醫生看向了他,“怎么了?”
已然知曉八心珍謎另一個特性的他,對于眼前這個問自己怎么了的假人;早已沒有之前那般在意,因為在托米勒看來;眼前這個人遠不如剛剛的那個瘋子帶給自己的真實感更強烈。
不過既然是所謂的測定,該配合還是要配合的;畢竟誰知道若是自己不配合之后,會不會像阿洛蒙德大陸那般,有制約者的存在來限制自己的行為。
而這些都是屬于未知的不定數;只有真正的了解過后,才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布置。
這就跟下棋一樣,一個下象棋的人;你讓他去下圍棋,他不懂,那么又怎么下呢?
而托米勒又與阿卡姆林不同;
阿卡姆林是在他自己的設定下進行再造組合,然后再進行布局。
而托米勒則更像是一個初有了解,但是還不是很懂的新手;而且還是以入局者的身份參與的人;而非一開始的設局者。
對于楊醫生的問話,托米勒只是含糊了兩聲;并未太過在意。
“沒事~”
楊醫生聞言,直直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并未深入細問,畢竟就咳嗽而言也無非那么幾個常見因素。
“是嗎?”說著從抽屜了拿出了一張表格,拍在了桌子上;劃給了托米勒,之后還不忘說道,
“填完你就可以離開了。”
剛準備應聲回應的托米勒,就好似卡了殼一般;想起了什么。
因為他清楚的記得,楊醫生當時所講的是再進行一項測定;就可以離開了。
而非是填完就可以離開了。
咋一看,好像沒什么問題;然而對于托米勒而言,這里面的水份其實很大。
就好像是故意放自己離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