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要么是他就是他,但是說反話;想進一步引導我。
還有一種可能...
托米勒想到這時,看向黑衣人的眼神有些奇怪;但他明白一件事情,無論自己想的對否;這一刻,他都不能直接問出口。
“斷罪?”
黑衣人僅露的眼睛此刻劃過一絲笑意,
“花染。”
這兩句看似毫無干系的話語,在他的眼中是數則極為有用的訊息;并且還不怕阿卡姆林聽懂。
托米勒聞聲干笑一聲,“哼~呵~”
他顯然對于托米勒極為了解,就在下一秒;似是在演示什么,手做了一個握的手勢;然后向前推,就跟開門一樣。
然而在身旁的路人眼中,這無疑就是另一個瘋子的奇怪行為;甚至其中還有數個路人對其指指點點。
路人A對著路人B說道,
“你看啊~兩個瘋子相遇了!”
路人B回道,
“你說,他們接下來會做什么?”
路人C插口道,
“那個全身裹緊的家伙好像在教那個瘋子,行為藝術??”
路人B聞言否定了這個說法,
“要按你這么說,怎么這么像開門的動作呢?”
路人A覺得B和C的想法真是荒誕,不屑道,
“我說你們,怎么就研究起瘋子呢?”說罷,戳了戳B的肩膀,“怎么?你打算改行去當瘋子?”
路人B聞言,忙揮了揮手,顯然是怕極了;
“別吧~玩笑可不能這么開啊~”
路人A這才悻悻道,“這才對嘛~”
此刻路人C,聞聲有些不敢言;眼角下的小情緒顯然是不認同路人A的說法,但下意識的默不作聲,在路人A的眼中也算是默認了的表現。
一旁一直聽著的路人D,只是默默嘆了一口氣,
“唉~歧視何時才能消亡。”他說的很小聲,似是不想引起和路人A的矛盾。
而有關路人的這般言語,托米勒顯然是不知情的;此刻他在思考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淺面的意思,應是開門不會錯了;但這就太簡單,甚至于沒有必要傳遞這樣的信息;因為哪怕黑衣人不這么做,托米勒之后也會去嘗試著找到,并去做這樣的事情。
黑衣人眼見托米勒好似在發愣,明白他可能還沒有看懂;不禁皺起了眉頭,即便焦急但不能通過語言講出,此刻他的行為舉止看起來有些煩躁。
而這全被托米勒看在了眼里,這也讓他確定了一件事;眼前這個人并不能通過直述的方式,直接告訴自己眼前他所做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