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楊醫生同自己的學生互換了一下了眼神,深聲片刻。
“我無權告知。”他說著將表格塞進了抽屜了,“事關病人**,院內有明確規定;除非警方調取。”
“警方?”托米勒只知道制約者的存在,對于這個世界中有關設定一無所知。
但就在下一刻,他才發現自己就在剛剛犯了一個最蠢的錯誤。
“職責所在!我居然不識!”內心想法似在仙人掌上打滾。
“嗯?”楊醫生疑惑的看著他,似是沒有聽清說了什么。
“我現在應該是自由身了吧?”托米勒顯然不想繼續那個話題。
這時一直依靠在墻邊的醫生說話了,
“你什么時候不是過?”
聞言,楊醫生白了他一眼;似是在惱火,其怎么可以跟病人這么講話。
年輕醫生見狀,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似是對于快要發火的老師,有些畏懼;腦門上的冷汗都滑落了幾滴。
托米勒回望了年輕醫生一眼,他不明白;為什么他這么怕楊醫生,就算是其是他的老師,如果說是因為尊敬,那倒確實也不是說不過去。
想到這里,他便不再深想下去了。
“我可以離開了對吧?”托米勒這句話同上面那句話,并無什么不同;但這里更多的是質問和確認。
“當然~”楊醫生說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見狀,托米勒輕笑剎那;但并未出聲,隨即便轉身;走出了科室。
然而說是離開這并沒有錯,但他并沒有說去哪;放棄了此刻出院的想法,先去尋找10號房的所在,托米勒相信,一定可以在這之中找到些什么;當然這是建立在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前提下。
然而就在他等待電梯,打算下到一樓時;另一側電梯先上來了,就在他想要走進這先行上來的電梯時,門內;一個人的臉近乎是貼著電梯,正直勾勾的看著門后的托米勒。
畫面之詭異,但是從那近乎于變態的表情上;便能突顯。
他的眼睛彎成了兩條月牙,嘴角張揚的弧度都快到鼻尖的位置了;不單單如此,臉上的顏色也毫無血色,蒼白無比。
托米勒見狀,只是淡淡的看著他;不僅沒有害怕,反倒高興極了;因為自己最初的想法就是去找他。
“你這么笑,就不怕嚇到別人?”托米勒別有一番風味的笑稱著。
“啊~~~”他干笑了兩聲,“哈哈~”接著攤開了雙手,“沒辦法,我被要求這么做。”說罷,便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托米勒笑看著他,“看來你還沒治好~”
聞言,他露出了鄙夷的眼神,“難道你就好了?”
叮~
托米勒聽著電梯聲,想到不遠處的楊醫生二人;便對著他道,
“我們換個地方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