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米勒見狀,湊上前去;低下頭去看所謂的證明。然而下方確實有相關的日期,
“1919年6月15日。”他緩緩站起身子,“時間是同步的?”
托米勒這句話并非是在跟他說,而是在自問著自己;因為在自己的世界中,今天的日期;也就是入學考核這一天也是1919年6月15日。
“現在相信了嗎?”他又喝了一口水,“嗯?”
托米勒有些猶豫;因為他此刻判斷不了字是在今天寫的,還是半年前的,因為據他所知的鑒別方法除非找到閱者界的人來進行鑒定,理論上是別無他法的。
但這也不排除相應的能力,可以進行解析。
饒是如此,他注意到眼前這個人無論各方面都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托米勒實在是不想順著別人的思想走,所以接下來他做了一個自他目前以來;最具有說服力的事情。
托米勒搶過他手中差不多已經喝干的水杯,猛的砸向了他的頭部;鮮血從他的頭上落下,托米勒的質疑聲也隨之而來,“執筆者,寫到這一出了嗎?你會死在這里。”
被質問的他,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鮮血;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啊~~當然。”嘴角的洋溢著的笑容比之與之前在電梯口相遇的笑容更為放肆;乃至癲狂,“就在我死后~我把接下來要談話的內容都寫在了某處,水杯里有相關的信息;相信以你的本事,應該找的到吧?”
聞言,托米勒冷著臉,“誰說我一定會殺了你?”
然而接下來,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他一只手架在床上,半身倚靠在床腳笑道,“其實沒有區別,你看水杯內啊~”他笑的越發恐怖,“無論你怎么選,接下來都只會按著劇情走。”他咳了一聲,“我死或不死;結局都是一樣的。”
托米勒聽至于此,朝水杯內看了一眼;里面確實有相關的信息,上面是這樣寫的。
東南12
13、7、14、29、05
不過托米勒顯然沒有興致去確認它究竟是否屬實,至此;他已經不想殺他了。
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東西;但若是他說的屬實,或許也只有這一種離開的方式了。
(心聲)
如果他說必須,那就能判斷出他說的是假的;死也就說的過去了,剛剛的若是演技,那也很好;你成功騙到我了。
“必須讓他來嗎?”托米勒回問道。
“隨你。”他回答的很干脆。
聞言,托米勒不禁心想,“難道是真的?”
“你在想,【難道是真的?】這句話不是嗎?”他靜望著托米勒,“現在相信了嗎?”
“是又如何?”托米勒反問道。
他聞聲,不在看向托米勒;似在看著窗外的某物,“你會被困在我的世界。”說罷,再次轉頭看向托米勒,“此一生,再此度過。”
托米勒用大拇指刮著食指;似有些焦慮,“好,我喚他出來;但也僅能在一人時,再見。”
剛走出大門,又再次回頭,“框架對嗎?”
“沒錯。”他應道。
聞聲,托米勒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看著托米勒遠去的背影,似是真心的笑了,“托米勒你還是輸給我了。”
阿卡姆林的傷口逐漸愈合,因這本身就是一種念想;有關演技,之前他與托米勒博弈的時候就曾有過,但那時;時機尚不成熟。
相關的計劃,由此在之后便一直在籌備著;而有關床下的日期,確實是真的,是在半年前所刻,只是托米勒忘記了;半年前,他其實有來過。
百密尚有一疏,而這一絲破綻正是最最致命的一點。
“托米勒~不,涅瑟斯;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