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另一顆,也正如第一顆上所寫的那般乏味時;隨著越發的接近,他發現,第二顆樹上,儼然寫著的是:“木橋。”同樣的箭頭,指向另一處。
第三顆樹,“山泉水。”
至此,就在托米勒再次看向那個女人離去的方向時;突變陡升,隨著他的視線從樹的位置移至樹外的一側時,女人順著他向右看的挪頭;在樹的背后,緊緊的盯著他,嘴里還在自說著什么,“第4次,遺骸。”
言止,左手猛的抓住托米勒的頭發;并以極快的速度向第三顆樹上標示的箭頭方向奔去。
此刻他自是無法做出任何抵抗,不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在一開始心中便早已有所準備。
他不禁這樣問自己,“這幾道信息指的到底是什么!”比起死亡,他更恨自己現在沒有相關的結論;這無疑是單稱為【強辯】的他無法接受的。
女人的速度極快,導致托米勒竟一時間無法判斷;她可能已經跑了多遠,也或許是意識正在逐漸消逝的緣故,神經反應也已變得極為遲鈍。
不知過了多久,她停了下來;這時就托米勒而言,就算不死;頭發也要被拔禿了;不過好在并沒有。
“就是這。”女人緩緩開了口,說罷松開了抓著的手。
托米勒茍著僅剩的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看看是不是要禿了,確認過后;這才強撐著看向周圍的環境。
此刻,已是深夜;但天上的月亮還是隱約照出了一些東西,他的左手一側;有著一道木橋,上面的木板,在月光下;能夠清晰看到,木橋上斷掉的空缺處,而在兩側的繩索上卻積著白雪,這無疑證明有人曾在木橋上走過;但并未有過大晃動,所以積雪才得以保留。
而這是托米勒第一眼,所得出的結論。
正前方則是一座山泉水井;按照他曾在安慕溪那玩過的恐怖游戲來說,他的第一個反應的就是,拽著自己行至的女人或許就死在井下;但這僅是一個依據而已,實際上他并不這么認為。
看到這兩樣的建筑;托米勒心中已然有了定義,女人所說的遺骸應該指的就是自己。
“祭品?”他不禁這樣想到。
就在他這般想著時,女人再次開了口,語氣陰冷,“你還活著嗎?”
聞聲,托米勒干笑了兩聲;他深知裝死是沒有用的,有關被熊追到后,裝死能逃過一劫的話都不可信,更何況此刻他面對的是個人。
他側著臉向女人背影望去,端詳著心道,“嗯...應該是個人吧...”
就在這時,女人轉了身望著這個正端詳著自己的男人,冷不伶仃的說道,“摸摸你身后的尸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托米勒半瞇著眼,聽到女人的話后;表情極為古怪,“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