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米勒看著眼前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只有過一段情史的他,顯然對于這種自己不曾有過的情感,有些束手無策;哪怕他聰明到甚于鬼神之上,人類的情感往往會迫使人作出極端的事情;但他不一樣,正因為失去過;他更明白,有時候只能按著邏輯走。
滿腔的仇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托米勒很清楚這一點;在這場參與者的游戲中,阿卡姆林并不能直接殺害參與者;這一結論,哪怕到現在,他也一直相信著。
至此唯一的可能便只剩下一個。
“他以為自己死了是嗎?”托米勒深知這樣問,屬實有些不禮貌;但在這片未知的環境中,誰又能知道女人解除束縛后,又會在什么時候;再次變回之前的樣子,甚至于假象世界的再次改變。
言罷的那刻,托米勒能明顯聽到女人的磨牙聲。
“...”她的眼神愈發憂傷,似是不想再次提起。
見此,托米勒也只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若是旁人看了,或許會以為他是被同化了;是在傷感。然而事實上,并單單只是這樣。
托米勒心中嘀咕著,“不說,我怎么解決?啊~~頭疼...說重點啊...女人。”隨著嘀咕的詞匯增多,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嗯??”他再次出聲,似是想要將女人拉回一個軌道。
女人頓時渾身一顫,似是被嚇到了,“我...記不太清了。”
見她這般的托米勒,眼神可謂是奇怪的不行,心中還不時在吐槽,“之前你扮成那般模樣,現在我出個聲,就這樣了???”
想到之前自己新想出的規則可能,眼前的女人難不成隨著自己的越發想象;變成了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托米勒不禁這樣想到。
至此,托米勒抿著嘴;雙手叉于胸前,想著讓眼前的這個女人變成所謂不怕事的人那種存在;他看著她,聯想著記憶中強硬的人,以此來徹底確信規則的可能。
他心道,“誰讓你不說呢。”
果不其然,3秒過后;眼前的女人,一轉之前的態度。
“小子,剛剛我們聊到哪了?”女人啐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手中拿著的尸骨;似有些不適,緊接著便扔到了地上。
剛聽到這么一句話,托米勒差點沒一口噴出血來,不過好在還是忍住了,“只要能說...也差不多吧。”
“嗯?”女人儼然一副嚴肅的樣子。
“難不成你還能忘了???”托米勒此刻嚴重懷疑,是不是規則演化后的副作用。
“你在說些什么?”女人不善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
托米勒垮著臉心道,“看來還真是...這可真就麻煩了。若是我將其想象成擁有記憶的可能,想必應該也和之前一樣;僵局?”
就在這時,女人見托米勒久久不給出回應;猛的一腳踹向他的門面,踹的同時還不忘抱怨著,“有事說事,別七扭八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