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得到答案的托米勒,在阿卡姆林面前只是一陣狂笑;就如同瘋了一般,“確實很美,你這般自以為是的愚蠢風景;確實是一道世間僅有的美景。”
“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他的雙目圓睜,嘴中喃喃道,“根本不存在所謂其他人格,你能操縱一小部分記憶;但除了他,你不能;因為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你認為他寄生在我身上,成為了你最后一道阻礙;就連3號也是你裝出來的,沒有什么比真正幫著自己的人;更容易讓人相信了。
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幕后黑手,與此前的陽謀不同;這一手,你費勁了心機,以至于早在那所謂的催眠世界中,便已經在暗示我。”
阿卡姆林聽著托米勒所言的種種,嘴角只是洋溢出一絲詭笑;靜靜不語。
本以為托米勒會繼續說下去的他,等了3秒鐘;愣是沒等到,這才緩緩說道,“怎么不繼續說了?”帶著些許的疑惑,繼續道,“我還接著聽呢~嘿嘿嘿。”
“唉~”托米勒見狀,反倒表露出似是在可憐他的模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有趣嗎?”
聽到這句話的阿卡姆林像是被潑了一臉冷水一般,笑容也消失了;他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哪里都沒錯,就是錯。”托米勒回道。
見其并未回話,托米勒繼續道,“我先前說的那番言語,說到底也只是再測試你的反應罷了;然而你的反應實在太平淡了,看上去就跟真的一般;如果是我聽到自己的那番言論,估計與你的反應是一樣的。”
說著,托米勒眼神再度一凌,“就因為這一絲瑕疵,你先前整體的一個計劃;在這一刻都徹底泡湯了。”說到最后,語氣竟有幾分欣賞,“從某種角度來說,你確實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哪怕是先前的那般變態般的演技;如果是在我院,評級也是S。”
“哼~誰在乎啊~”阿卡姆林帶著些許不甘,憤憤的走向了自己身后的場景;正是那已然流血致死的病人,這個自詡是主角的家伙;此刻正斜躺在床腳邊,隨著他的進去;四周再度發生改變,與病人所在的位置重合。
進到時,他踢了一腳死去這人的身子,不解的問道,“看到他,你為什么還覺得自己是對的?”
等待他的回應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如果我連相信自己都做不到,我還能相信誰?”
“托米勒!契約一直都有效;我對你的測驗,到這一刻就算是結束了。”他說著估摸著托米勒的心思繼續道,“從來便沒有你所想的成與不成;只要你下次再來,它依然似有效的,現在自然也是如此。”
“強硬不成,開始懷柔了?”托米勒自然已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了,試想誰愿意和一個心機這般深的家伙,作為合作對象呢?這就好比合伙人,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但你在本不該知道的情況下,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城府頗深的家伙;試問你還會和他合作嗎?
托米勒明白若是此刻真的答應了,以后無論啥時候都要防他一手;甚至于大布局,小布局都得防,鬼知道他會造出什么幺蛾子;一次兩次或許他還會覺得有樂趣,次數多了就變成麻煩了。
阿卡姆林聽罷只是哼哼兩聲,很不要臉的承認了,
“你說的沒錯。”
聽到這句話的托米勒表情就跟吃了屎一般,似是頭一次真正生氣一樣,“老子討厭的就是你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