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華望著眼前這個說的好像頭頭是道的男人,竟產生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與平日里的林凡很像,但在片刻后;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惡靈只所以是惡靈;就是因為對某件事情抱有執念,遲遲不肯離世;作為靈魂,卻傷害存于現世的人;這就是一罪,更且不論是寄靈在現世人的身上為禍人間,這對于冰華來說;顯然是更加無法接受的。
“抱著遺憾離開人間不好嗎?”她臉上的愁容,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你活在人間就是一種罪;錯的是一開始你就不該出現。”
說罷,她竟是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不知是害怕;還是難堪,還是別的什么;
“占據了他的身體;將他的意識排擠在外!”她說著喘了一小口氣,“你活著,就意味著你殺了一個人~你難道不明白嗎?”說到這時冰華本該冷冽的性格下,在這句話后;顯著的產生了一絲動搖。
阿卡姆林又怎么會不明白她說的道理;這對于早已見狀了這種情況的他來說,這就好比與奪舍常見的不能再常見了;不過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就不是這個,冰華所說的;早在一開始聽到那名學生說自己這句身體姓葉后,他就已經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見他這般,阿卡姆林自知有關他心力的崩潰已經逐漸開始;此前與林越對戰時,他便注意到了腳下無法進入的冰華;而有關于主心力還有他心力的詳細介紹,都記錄的極為詳細;種種跡象都在表明記憶中的托米勒并非是他們所說的那般不勤加修煉之人。
并且在記憶中有明確能力詳解;眼前這個女人原先并非姓冰,據記憶中林越以及胖墩的訴說下,她是在原先學院中此前的老師都死去的情況下;后來變了性子,以至于后來覺醒了他心力;這是所有人對她的印象,冰寒刺骨,不近人情。
然而在阿卡姆林言語后;就在現在,
她的性子如同風中搖曳的火燭;正在逐漸動搖,這會間接或直接的導致冰華有關他心力的這種屬性力的減弱,這也可以說是他心力的一種負面影響。
對于冰華質問,阿卡姆林只是回以一記微笑,
“誰要是再說你沒有人情味;我就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后問問【他/她】是不是生來就沒長眼睛。”
冰華聽罷,只是冷笑了兩聲;因為她本就不在意他人的看法,而且有關他心力的覺醒也無非世人的對自己的謠傳導致的,謠言導致她在此后必須保持高冷;與人冷淡,
再加之自己做事只對事不對人的態度,有一次有人來求自己;最后被自己直言拒絕,繼而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性子;然而同自己講話的人越來越少,趨于這樣的環境下;本沒有真正很冷的冰華,徹底變了性子;如世人所希望的那般,她變了。
哪怕后來有人借著她明明30多歲了卻還沒結婚說事,她也已然沒有一絲的在意;只是冷冷的登門拜訪了一番,讓那人知道人間也是有愛的。
再到后來,眾多的變故;使得原先還無法徹底接受的她,接受了現實;以至于后來才有以冰為姓這一事實的出現,當時的她曾說過這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