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人們聽到名字,就不要再試著接近了;隨你們認為吧~”
回到現在——
阿卡姆林的人情說止與戲稱;說到底,終究已經嚴重偏離原有的主題了。
“我大概明白你在做什么了。”冰華說罷更是篤定了某種可能;“老前輩~千年前想必您已經對主心力以及他心力的研究已經透徹了;剛剛是在磨我的性子對嗎?”
這里冰華自然是不知道;阿卡姆林是依據著托米勒的記憶所給出來的解法,而非所謂老前輩;就連阿卡姆林都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冒出來老前輩這三個字,
記憶是一種很模糊的東西;但使用得當的人手里,便可以追溯求源;但如果是還未徹底消化的,就會出現另一種情況;記憶有這相關的記憶,但是無法將別人說的聯系到相關的事物上去。
而眼下,無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都有一個本質上的共同點,即無法代入記憶的主人本身,所造成的階段性遲鈍;或長或短,但都存在。
聞聲阿卡姆林微歪著腦袋,半皺的眉眼,這樣奇怪的眼神持續了1秒半,是時;這才緩緩說出了口,“你猜~”
冰華聽罷,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冷著眼看著已被寄靈的葉凡,原先本該動搖的性子;在這一刻恢復如初,甚至比之先前更勝;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樣,漠然的寒顏,藍色的眸間再也不見一絲溫存。
“您失算了!”話音剛落,戰斗正式打響!
身比聲先,二人的距離本就不是太遠;此前因為那兩名學生的關系,即便她速度再快也有了限制,但自交予巡視的守衛后;一切才顯得稍顯輕松些,畢竟無需再顧忌傷員。
而在這之后不久,在她的印象中遲遲未動不知什么原因追了上來;如果是因為自己打飛了他而趕來算賬的話,那就不會在看到自己后停了下來;直到此前二人的交談,她這才弄清他的目的。
冰華躍至半空,扭轉著身子;她的手僅與“葉凡”的頭頂只差兩公分,由于是撒氣不是殺意;本著錘葉凡一頓的想法,打的阿卡姆林;然后再將其弄至昏迷或是其他。
阿卡姆林此前的規則一直存在,由于是以他自己本身為中心;做定的范圍,其中訪談拒交,貓鼠游戲、乃至于占地為王;這三條已然制定好的規則,自然一直都在起到該有的用途。
但當時作為后來者的冰華,又哪里知道;但既然是有關于雙方的戰斗,阿卡姆林倒也不準備隱瞞;他決定用實際行動加之規則文字告訴她。
只見阿卡姆林腳下的土地呈半圓般,將他包裹了起來;似是要抵擋冰華的攻擊一般,然而冰華之所以躍至其上,又怎么會是攻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