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心力的體系,本就是多變的;這就好比,在決定某樣性質的物品面前;你可以使用該類的延伸,最純粹的就比如水的各式用法。
而此前至臻王境也只是冰華的其中一種手段罷了;眼下的入魔的她,自是不可能再用他心力作為輔助,最多只是將自己的能力以單一形勢施展出來。
這一刻,她終于有了自己該有的樣子;即便是入了魔,放下世俗的看法;做回了真正的自己,那個曾經躲在尸體下的小女孩該有的性子。
性格的極端扭曲,是多年以來的積怨;阿卡姆林則是引子,學院則是炸藥——也是家。
她沒有說話,甚至于有那么一小片刻;大腦的理智完全站了上風,有的只是執念下的各種消滅的方式。
在意識到自己的無力后;身為一個躲在尸體下的女孩,會想到什么,產生的執念又能是什么?
絕對的力量?將死去之人復活的能力?
都不是,這在她后面重給自己取的名字上就能看出來。
冰如果是性子,華——就是化十。
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逃避;交給另外的自己解決,這就是當時的小女孩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然而之前也說過,主心力是根據人的執念所產生的;但是單單是在恐懼下產生的能力,無疑是會與自己所期望的有所偏差。
“老朋友...醒醒...我需要你。”心聲響起的那一刻,阿卡姆林的背后上方2米處;出現了一張冰華的臉,然而陽光穿透了她;并未引起他的注意。
冷峻的面容下,好似于世人不同般;青藍色的色調,在每個人的眼中都不一樣,像極了一個見慣慘劇的獨行者。
1米多長的臉上,眼中正如冰華所期待的那般;那是復仇之火在燃燒。
被院長分心了注意力的阿卡姆林,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后的異樣;在他的眼中,院長還是之前那般模樣。
漸起成效的事情,引動著冰華的決心;屬于自己的機會,又怎么會讓它溜走!
碾碎的泥石,在一聲音嘯間炸起;甚至于打到了儒生的臉上。
叱——
阿卡姆林驚覺一側,聽著聲音便躲;然而當他看到冰華不是攻擊的姿態后,反倒多了幾分疑惑。
冰華見他自以為成功躲過,久別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臉上。
直到他看到她臉上的微笑時,那這才明白是自己大意了;但他不明白自己身上也沒有受傷,為什么她笑的這般詭異。
然而就在這一時間,痛苦遍布全身。